容臨也不是那種隨便遷怒人的性子,再活力,也不會對阿漣擺甚麼臭臉。他那裡冇有看到,一起上這小魚妖多次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閉了閉眼,想著方纔在蕭白麪前的確有些失態。他最清楚他的脾氣了,除了蕭棗,那裡還會體貼旁人的死活?
阿漣道:“勞煩上神了。”
想到了甚麼,容臨又道:“你年紀還小,這人間引誘多,偶然候不免把持不住,今後如果再碰到渠燭之類的男人,能躲多遠便躲多遠,彆因為一句替你承包魚塘便被迷了心竅。”
此事固然*,可於修仙之人而言,也不至於難以開口,蕭白神采淡定,就如同問了一句簡樸的“本日飯否”罷了。
好端端的魚,竟惹上了這檔子事兒,一時容臨對那渠燭的印象差到了極致――活著的時候死纏爛打、沾花惹草不說,這死了都要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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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道:“你可還是處子之身?”
蕭白冇有再問,看著流光鏡中,阿漣同渠燭的打仗公然垂垂少了。乃至渠燭出事前半個月,都未曾同阿漣打仗過。
那蕭棗無父無母,自幼同蕭白相依為命,這小魚妖也是孤身一人,冇事理她的命就比不過蕭棗。
愛一條魚便為她承包整片魚塘,這大略是每一尾少女魚冇法回絕的蜜語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