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鱘生得高高壯壯,阿漣站在他的麵前,不過堪堪到他的心口。他瞧著五大三粗,本相也有些嚇人,可內心不過是一個鄰家哥哥罷了。他道:“你上回托我辦的事情,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他堂堂上神,怎會紆尊降貴同一個小魚妖比賽鳧水?
他覺得……容臨淡淡將臉錯開,過了一會兒,才語氣冷酷的說道:“那九霄閣的飯堂能賺多少銀子?明日你先容你去明月樓,報酬保管比在飯堂好。”
眸中掠過一閃而過的絕望,上神這才輕咳一聲:“開端吧。”
上神潔身自好,不沾酒不碰女人,這三萬年來天然攢了很多閒錢。銀子多得花不完,便順手拿來做投資,哪曉得上神的目光好,回回都賺的盆滿缽滿。
容臨又看了她一眼,肯定她是真的明白了,才一頭紮進水中,拚儘儘力鳧起水來。
上神乜了她一眼。
足足講了半個時候,待結束的時候,麵紅心跳的女弟子們才躁動了起來,有大膽些的,更是站起來直接問上神是否婚配。
有他當她的背景,充足了吧。
阿漣睜大了眼睛:“上神……上神何出此言?”
結束後,阿漣也並未在此處久留。畢竟上回上神去幽司局救她,也是藉著她表哥的身份,她略微動動腦筋,也能明白上神這是不但願被人曉得她同他熟諳,乃至有甚麼來往。
更有女弟子泫然欲泣,對著火伴道:“如何辦?我的頭有些扁,看來是冇機遇了。”
一時魚尾一掃,甩起無數晶瑩水花。
不過鳧水罷了,冇甚麼好計算的。
阿漣同田籮轉頭看了一眼,見這些女弟子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去的,不免有些獵奇,則截了一個師姐扣問了一番。
田籮深覺得然的點點頭。
練習神通前,阿漣又從腰際墜著的玉葫蘆裡拿出一條繡好的腰帶,雙手奉上,遞與上神:“上神因為我的事情,定然費了很多周折,我無覺得報,這腰帶是我連夜趕製的,但願上神喜好。”
現在――
又問:“對了,這幾日如何不見你跟著上神練習神通呢?”
阿漣頭如搗蒜,抬頭看著天上潔白的月色,衝著容臨道:“上神,本日月色真美,不如我們一道比賽鳧水,可好?”
水族到底是水族,固然阿漣遲些解纜,可還是比容臨先返來,且搶先了一大截兒。
阿漣又點點頭:“我明白了,上神先開端吧。”
容臨上神固然極少露麵,可在九霄閣弟子中始終是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存在。
阿漣道:“上神你得聽我解釋,我和白鱘大哥清明淨白,冇有半點找工具的意義。今兒見麵,也是因為白鱘大哥托了乾係,替我在飯堂找了一個勤工儉學的職位。”
上神道:“未曾。”
俄然感遭到了甚麼,容臨的俊臉變了變。
腰帶。
容臨略微垂眼,見她一副無辜的模樣,曉得這魚笨拙,有些話必須挑明白些,便道:“你來九霄閣,如果整日想著早戀地痞日子,那我還是勸你早些歸去,此後我也不會再教你。”語氣滿滿的恨鐵不成鋼。
阿漣有些懵。她這若算是脫手動腳,卻也不是頭一日了,上神之前如何冇說了?
阿漣頓時端倪一亮,抬手抓著白鱘的手臂,衝動道:“真的嗎?感謝白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