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塵凡這邊河堤工程順順利利地停止下去,工部好些人都過來表了態,情願統統聽批示。
老百姓們老是能忍耐的,隻要不是實在受不了,他們就任憑差遣,夏清當然焦急,逼迫手底下的人更加儘力乾活,幸虧也不是刻薄殘暴之輩,這些日子他冇少本身想體例,動用各種乾係,弄來好吃好喝的東西養動手底下的人。
彆人一看如此,也隻能由著他鬨騰。
“要不就先擱在這兒,給他蓋上點兒,免得著涼。”
那些民夫們到是不大敢脫手,還一個勁兒閉目唸佛。
夏清僵著臉,冷聲道:“我等可不是郡主,是朝廷官員,不敢屍位素餐。”
像眼下這等修河堤的事兒,老百姓們普通牢騷還小一些,畢竟大師夥都不傻,河堤不修好,對他們一點兒好處都冇有,一輩子看大河的眼色過日子,最常拜祭的神靈就是龍王,這麼一群村民,隻如果為了修河堤,他們都不在乎虧損。
夏清底子不管不顧,全當冇聞聲。
她們身為女子,不但能做那些男人們才氣做的事情,並且能比他們做得更好很多倍。
前些日子,他們忙忙活活,榮安郡主那邊到停下來,也不曉得乾甚麼,除了一群女人四周跑動,不做彆的,那些勞工更是好吃好喝地養著,隻做一點兒平平路之類的簡樸的活兒,要不然就聚在一處聽一個女人上課,整天熱熱烈鬨,就是不見修河堤去,還美其名曰,養精蓄銳。
中間年青一點兒的男人也感喟:“一開端咱還嘲笑人家,說人家是一幫內行,冇想到啊!”
工部這些人大部分是服了,他們在工部呆的時候長,和彆的官員不一樣,老是佩服有才氣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