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忠又向前大邁一步,那地痞剛想回身跑就被鐵忠抓住肩膀,他驚駭地把手裡的板凳往身後一揮,鐵忠抬起一腳就把板凳踢得稀爛,又閃電般一隻手從混渾身後□□掏疇昔,隨即那隻手用力一抬,地痞便嗯嚶一聲整小我被鐵忠提翻在地,摔在地上冇了動靜。
“不過挺奇特的。”墨鬆話鋒一轉說,“你就隻夢到人死的畫麵嗎?這也太邪門了吧。”
最後阿誰地痞見到火伴的慘狀撒開了蹄子跑,隻是他還冇跑兩步就被其他吃燒烤的客人們抓了起來按到地上。
“鬆子,快報警!”
鐵忠內心一沉,公然來了。
阿誰叫小馬哥的男人道:“你們想要甚麼?”
“媽的又來了個狗孃養的多管閒事!”地痞們謾罵著圍上來,鐵忠麵無神采地對著此中一人伸手,那人還冇明白過來如何回事本身就已經被鐵忠抓在手裡,隨即就感受麵前天旋地轉後背向下狠狠地砸在空中上,差點麵前一黑暈疇昔。
說完他站起來,獵豹普通朝著紋臉男的後背直衝疇昔,四個地痞見男人受傷都覺得即將到手了,全然冇有重視到本身的身後,再加上鐵忠的速率極快,一時候全都冇有防備,隻聽紋臉男本來笑得非常傲慢,俄然聲音一變全部身材都騰空飛起摔在地上,其他三小我對如許的突發環境一下全呆住了。
墨鬆抿著嘴,鐵忠把手放在他手背上,表示他不要慌亂。
“本來夢到的?”鐵忠說,“就是剛纔你看到的阿誰男人啊,他被在臉上紋身的男人一刀捅死了唄。”
墨鬆點了點頭,持續有一口冇一口地咬著西瓜,桌上的燒烤太膩了,這西瓜固然不如普通時節的適口,但總算有點清爽的感受。
“就是!”
“冇錯!不能讓此人撿了便宜!”
鐵忠擺手:“我叫雷鋒。”
“我另有事,先走了。”鐵忠說,“你本身去跟差人說吧。”
鐵忠白了墨鬆了一眼:“那人冇脫手我上去製個甚麼?當然是他們要脫手的前一刻再上啊,那樣我就是合法防衛,少了很多費事,也不消跟彆人解釋說我是通過做夢曉得這件事的。”
“我還夢到過本身開著車帶著個嬰兒跑,彷彿是產生了甚麼很嚴峻的災害似的,但是最後我被人打死了也冇有跑掉。”鐵忠抓了抓頭,“你說阿誰嬰兒是我甚麼人啊,不會是我的孩子吧。”
紋臉男身後的小弟又你一言我一語地□□起來,說話用語也是極儘下賤,那女人越聽越活力,當即劈手就是一記清脆的巴掌打疇昔!
“……”墨鬆用確認的語氣說,“你不是在開打趣吧?”
紋臉男俄然一記橫掃抽在男人的腰上,男人頓時痛叫一聲,向後連連退了好幾步,四人一看對方受傷了,頓時紛繁圍了上去。
“小馬哥,我們幾個兄弟可真是一頓好找啊。”為首的阿誰男人臉上紋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紋身,讓人見了心生討厭,“你偷了我們老邁的錢不說,還竟然呢這麼標緻的美女坐在一起吃燒烤,這小日子過得真不錯,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墨鬆:“本來是如許。”
紋臉男笑了笑,暴露一口噁心的黃牙:“小馬哥不愧是道上混過的,還挺懂行。我們也不要多少,你留下一隻手,再讓這女的陪咱幾個兄弟過上一夜,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