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故笙說,“你這甚麼意義?不信賴我?”
鐵忠:“要不直接打給那邊的差人?”
雷澤點開了瀏覽器,他本來想直接在地點欄裡輸入,但是上麵的一條訊息俄然吸引住了他。
唐故笙被鐵忠這句話逗笑了,說:“鐵子啊,阿誰事發地離我們這裡非常八千裡呢!”
“我逗你的,你還真信啦!”鐵忠哈哈大笑,“瞧你這嚇得,盜汗都出來了。”
“本來是你偷了我的日記。”鐵忠說,“我當時還覺得是陳俊做的手腳。”
“今晚又有甚麼事情?”鐵忠道,“夠不敷時候,我們趕疇昔救吧。”
“我……”唐故笙麵有難色,他躊躇了半晌,最後還是咬咬牙道,“我夢見我之前的同窗張明被火燒死了,實話跟你說吧,我跟張明這小我之前讀書的時候有過節,並不如何跟他要好,乃至……乃至想殺了他,但是我前幾天開端夢到他死,然後明天他就真的死了……我有點驚駭,又想到你的日記,猜你也是能夠停止夢境預言的人,以是你一返來,我就第一時候來找你了。”
“咦?深圳機場一男人行凶,傷者為中年女子……”雷澤一邊念著一邊點開了阿誰訊息,隻見上麵描述了事情顛末,中間還配了張一個女人倒在血泊裡的照片。
唐故笙道:“當然有啊,很多事情都跟你日記本上寫的重合了,不過還是有一些你冇有夢到。”
鐵忠看了唐故笙一眼,後者遊移道:“我不確定時候……”
唐故笙看著鐵忠,那眼神裡有點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鐵忠被他看得內心有點虛,趕緊又說:“你除了張明的死冇有夢到其他的了?”
不過鐵忠內心仍然持著不小的思疑,如果說唐故笙在表白本身也有能夢見將來的才氣的話,那他也應當說出一些本身的預言出來,如果隻講了一些本身日記本上寫過的預言,那這個才氣的實在性就有待商酌了。
唐故笙必定地說:“就是這小我我冇看錯,至於時候……我也不曉得了。”
鐵忠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莫非今晚又有命案?
似是看出了鐵忠的迷惑,唐故笙說:“本來是誰都不籌算說了,不過為了讓你信賴我,以是我決定把明天早晨的一件事情奉告你。”
鐵忠:“那你現在又如何想跟我說了?”
唐故笙一愣:“你已經曉得了啊,我一開端不想打撓到你……以是拿了你的日記冇跟你說,對不起。”
“實在你那天和你發小墨鬆回基地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了,但是當時你也看到了,人那麼多,總不成能當著他們的麵說出來吧。”唐故笙一臉憂愁,“這類事情我冇法證明,被上麵曉得了是要挨處罰的。”
鐵忠點頭說:“冇錯,是深圳那邊的。”
唐故笙吃了一驚:“甚麼?你也夢到過?”
雷澤含混道:“隊長,唐隊,你們這是在乾嗎啊?”
鐵忠對唐故笙這番話倒是非常附和,說:“冇錯,這件事的確不能隨便讓人曉得,如果被人打人科學分子還是輕的,彆到時被科學家們拿去解剖就好玩了。”
鐵忠是真不曉得唐故笙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了,並且他現在這個模樣,彷彿並不像方纔害死過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