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鬆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臉輕鬆,彷彿此事跟他一點乾係都冇有,鐵忠看著他說:“你是這麼想的?”
“我冇有叫你先歸去。”墨鬆哭笑不得道,“實在我能夠加快這邊的進度,因為此次隻是來交換質料,以是隻要我把那邊研討所裡的進度交代了,我們就能提早走。”
鐵忠內心越想越難過,他想不通墨鬆為甚麼非得如許,本身又冇有因為他是同性戀而輕視他,也冇有因為他那天早晨偷偷舔本身那邊暴打他。之前鐵忠傳聞過軍隊裡也一樣出過這類事情,阿誰同性戀喜好上他的班長早晨跑去偷親,成果被阿誰班長髮明當場就打了一頓,還把他脫光了衣服吊在樹上抽,用各種下賤刺耳的話罵他,厥後阿誰同性戀退伍以後就他殺了。鐵忠感覺本身跟阿誰班長一比的確就是個大好人,起碼當時他發明墨鬆在對本身做那事的時候隻是一腳把他踢下床罷了。
“不放!”鐵忠來脾氣了,他把墨鬆壓得死死的,恐怕他俄然就溜走了,“你說你為甚麼要這麼對我,我哪欠你了?”
“是不是感覺很好玩?!”鐵忠見墨鬆想從床上爬起來又整小我上去壓住他,那一百八十擺佈的體重壓一上去,墨鬆頓時便轉動不得。
鐵忠歡暢地站起來一把將墨鬆抱緊:“太好了,感謝你。”
“歸正你生不活力都要走,今後都見不到你了,不如現在就把你欺負個飽!”鐵忠說完行動更加過份起來,直把墨鬆弄得哎哎直叫。
房間裡墮入了長久的沉默,鐵忠俄然暴吼道:“你為甚麼老是如許氣我?!”
墨鬆說:“你放開我。”
男人真的對男人能夠硬起來啊!鐵奸佞到現在親身碰到了才感覺大開眼界,固然之前墨鬆一向說他喜好本身,可那隻是嘴上說說,如何對一個同性有反應這個觀點都很籠統,現在他在本身麵前實打實地硬起來了,鐵忠才發明,墨鬆是真的冇有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