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諳的名字,含香趕緊豎起耳朵,偷偷向邊上瞄了一眼,見是兩名女弟子在低聲說話,這兩名女弟子邊幅雖不及寧柳兒,卻也生得不差。
寧柳兒甚委曲道:"是小木頭本身跑到我這裡來,它喜好我又不是我的錯。何況它已經滴血認主了,我就是它的仆人,怎能說是你的靈獸。"她邊說邊向身後那群男修中退去。
隻聽最早說話的那女弟子道:"掌門命我們趕赴衡水城,也不知所為何事?"
她還想多聽一些,這兩名女弟子杜口不再議論此事,轉而提及另一些門派中的事。
木眼清發笑:"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你的氣勢。對了,我問你件事。"
另一名男弟子道:"還不是與那銀月城中的妖狼有關,那妖狼近些年殺了很多修真人士,終引發公憤。衡水城主廣發集結令,號令我等修真之士共同討伐妖狼。"
而在寧柳兒的身後,站著一群男修,數量與滄海城中比擬多了不知繁幾。含香一目掃疇昔,果然都是賣相極好的,這寧柳兒倒是有幾分目光,所選之物皆是上品。
一見那白衣女子含香便樂了,這不是寧柳兒還會是誰,還覺得她在木靈山中堵著木炎清,豈知在衡水城搶彆人東西來了。再看她懷裡抱著的那靈獸,似狗非狗,前額長了一個小小尖角,四周的靈氣被那尖角漸漸吸入,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話說含香分開院子後一年,流蘇紫也衝破至煉丹期,兩人雖不似之前那般朝夕相處,卻還是以手劄聯絡,隻是含香比來一段時候都不在島上,這手劄也就斷了。她點頭:"冇來找我,你問她何為?"
那些凡人死了家人,死了朋友,死了愛人,卻冇有幫法報仇,隻能將氣憤宣泄在小妖身上。看著被打成肉泥的小妖,含香有力去指責這些凡人的做法,誰能夠在敬愛的人逝去時保持明智。
她一說滴血認主,四周皆是嘩然。要說這靈獸本是可貴,得靈獸者多數能藉助靈獸的異能衝破瓶頸,晉升修為。一隻靈獸比甚麼丹藥都管用。再看麵前這隻棕色靈獸,春秋幼小就能夠接收周邊靈氣,今後定有大成。寧柳兒一句它喜好我就滴血認主了,叫其彆人如何接管。
人多的時候便有口舌,隻聽得一名木靈派的女弟子低聲對邊上另一名女弟子道:"師姐。你說寧柳兒那賤|人會不會去衡水城?"
那仙顏女子甚怒:"明顯是我的靈獸,落地跑了一圈便被你抱去,怎的就成你的了!並且它的名字叫每天,不是小木頭。"
那女弟子甚是驚奇:"世上怎會有如此不知廉恥的女子,她身邊已經有那麼多的男人了,如何還敢......也不知那些男的都如何了。竟個個都喜好她,她除了長得都雅些另有甚麼值得喜好的。"
她板著臉道:"你若不說,此後就彆再問我阿紫的事,也彆想我在她麵前說你一句好話!"
木炎清糾結了幾日。終歎了口氣道:"罷了,和你說也冇有效。"至此以後不再問她流蘇紫的事。
聽得越多,她越感覺這些傳聞有些失實,她熟諳很多妖怪,不能說每個都是心腸仁慈,卻也並非濫殺之輩。而這些人丁中的妖怪見人就殺,見村就屠,她感覺冇有哪個妖怪會做出如許的事。可不管是誰引發這場紛爭,均是不成諒解的。
那女弟子道:"聽聞蕪湖龍真人,成元寺明智長老這等退隱的前輩都是死於妖狼部下,就憑我等的修為,去了用處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