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奇特。”秦澈皺眉。
“這倒奇特。”
見她又要伸手上前,秦澈乾脆移步,整小我擋在女鬼麵前。女鬼被秦澈嚇到,躲在頭髮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麵前多出來的人,視野在秦澈冷酷的臉上遊弋半晌,彷彿終究想起了甚麼,手指著她,幽幽的說:“我見過你。”
兩人趕去病院,秦澈遠遠的看到大門那有個頭髮斑白的大爺徐行朝裡走,他膚色蠟黃,瘦骨嶙峋,渾身覆蓋著病篤之氣,走起路來搖搖欲墜。這看似病重的白叟穿戴一身紅色唐裝,像是打太極時穿的那種,但是衣衫不太稱身,寬鬆的掛在他的身上。他本就精力委靡,再加上走路的時候衣襬微微飛舞,竟如同鬼怪般讓人不舒暢。
他走得極慢,左手微微握成拳,手裡拽著一條鏽跡斑斑的粗鐵鏈,那鐵鏈跟著他的行動在地上緩緩拖動,收回沉重的聲響。隻是這聲響他四周的人都聽不見,也看不見他手裡握的鐵鏈,大師都不受打攪的忙進忙出。
秦澈想了想,感覺她是不敢說,也不勉強,接著問:“你說你不會害跟你無冤無仇的人,此話當真?”說話間還猜疑的打量著女鬼,似是不信賴她的話。
兩人來到樓下的化學嘗試室,此時早已是人去樓空,門生一到放學時候就像是放出籠的鳥兒,刹時飛散,如果這時候另有門生留下來,十成十是教員留堂。
秦澈點頭,不去辯駁悠夜的那套實際,他偶爾會冒出點離經叛道的設法,大多無傷風雅,她犯不著跟他就這點小事產生爭辯。
秦澈看到他的時候便內心打了個突,從速放慢腳步,並催促悠夜從速藏回玉佩裡。
“嗯,一個手腳骨折,另一個冇受甚麼外傷,卻一向昏倒不醒。”
鞋底有種光滑感,刺鼻的氣味彷彿要灼傷她的鼻粘膜,她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也鬆了手。
女鬼歪著頭看著秦澈又看看悠夜,用很機器的聲音說:“我就摸一下,摸一下下就好。”
悠夜點頭,跟在她身邊,笑著問:“你是籌算去看看害那女鬼的人吧?”
然後轉頭問那女鬼:“你剛纔說偷襲我是那小我叫你做的?”
這女鬼畢竟年紀不大,聽到秦澈思疑她扯謊,立即介麵說:“當真,如何不當真!我對於的都不是好人,他們害我,我不讓他們好過又有甚麼不對!”
肯定了液體是甚麼,秦澈不明白為甚麼女鬼要給她看這個,莫非跟嘗試室裡產生的變亂有關?她見過那女鬼兩次,女鬼的臉底子是血肉恍惚慘不忍睹,莫非是被濃硝酸毀了容?
悠夜站在秦澈身後,朝女鬼冷哼:“都雅也不給你碰,能碰我的人隻要小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