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墨一聽這話,刹時一拍桌案,殺人般的眼神落在唐小誌身上。
因為在這隻字片語之間,竟讓唐小誌在她身上看到了一抹深重的心機。
而此時的白小露見此,卻恍然有種教唆得逞的憂色,微微深思後,又故作惶恐道:“大王,妾身成心上船,隻是至心想來替大王奉侍夫君,絕無其他念想。鄙諺有雲,在家從夫,出嫁從夫。小露不過想儘一名老婆的職責罷了,還望大王成全。”
如果彆人,大王恐怕已經直接痛斥。
白小露卻“誅心”道:“大王如此問,即便確有此事,夫君也不敢承認啊...”
“並且...我還想要你做我夫君,做我白小露真正的夫君!”
燕羽墨被打斷,不悅地看了紫鶯一眼,滿臉的陰雲。
這話看似是問白小露,實則更像是在詰責唐小誌。
這個小娘們是不搞死我,誓不罷休?
哼!
“你本秀慧,當不是那種胡言亂語,長於挑釁是非之人。令大王對我產生恨意,於你有甚麼好處。趁事情仍可轉圜,你快解釋清楚。”
但現在看來,此人深藏隱晦,絕非普通女子啊。
白小露聽此,低頭的同時嘴角一抹含笑,但一縱即逝,道:“大王是要妾身事無大小地說出來嗎?請恕妾身難以開口...”
那激憤燕羽墨對她來講,有何好處?
比及燕羽墨與紫鶯走過一邊竊保私語時,這才走到白小露身邊,低聲道:“小露,你有些過火了。我何時與你有過肌膚之親,你又何時對我事事照顧?”
如此模棱兩可,似是還無的說辭,大王當真瞭如何辦?
他寂然說道,用一種極其正襟的語氣,不容回絕的模樣。
早在九狼山之時,應飄飄將幾人都給綁了起來。
尼瑪!
這一刻,大王心中的妒忌之心和醋罈子被完整打翻,怒容遍及,神采陰沉如墨。
“難以開口?”
白小露卻一副淡然之色,輕描淡寫道:“是,本來隻是想借你之手逃脫與大皇子的婚約,但現在...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我現在不但隻是想與大皇子消弭婚約了,並且還想...”
“哼!”
“為甚麼?”
大王如果活力了,老子短時內還如何上她的床?
遵循大王的脾氣,若不是麵前還站著一個白小露,對於唐小誌的“不忠”,他早已拔出了本身的佩劍。
大王怒哼一聲,轉頭瞥向了唐小誌,怒道:“如何難以開口?他睡到了你床上?”
用心裝出一副脾氣大變的模樣,出言對唐小誌各式“庇護”,其目標當真是要激起燕羽墨的醋意?
你說,這隻是女人之間平常的爭風妒忌,那唐小誌打死也不會信賴。
“還想甚麼?一次把話說完!你曉得我不喜受人威脅,此次你解釋清楚便算了,我不但願有下一次。”
必定是心有策劃,而故作虛張。
唐小誌見此,悄悄驚奇,但不動聲色。
你若壞了老子的功德,結果你可衡量清楚。
唐小誌心中俄然出現了一絲不安。
燕羽墨想了想,暗沉著臉,倒也冇有將肝火撒在她身上,轉而道:“甚麼事?說!”
此番若冇有首要事,定不會冒然插嘴。
他和白小露這個賤人有過輕易了?
她想要成為我真正的老婆,但又為何要教唆我與燕羽墨之間的乾係?
話剛說到這裡,身邊的紫鶯俄然叫了一聲:“大王,奴婢想起一件首要事,要馬上稟報。”
而白小露醒來後,也隻是略微驚奇了一下,而後便淡定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