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瑜真怎會說腰疼呢!
“瑜真,不要企圖教唆我和爾舒,循分守己點兒,我還能容你!如果敢動甚麼歪心機,哪怕額娘護著你,我也必然會想儘體例,趕你出府!”
這個女人,公然是個妖精,趁著她不便利與他同房之時,用心利誘傅恒!實在光榮!
“敢不敢讓爾舒過來跟我對證,問清楚我到底有冇有跟她說過這句話!”
一向在為她強忍著,她如何還要這麼以為?傅恒隻覺心傷,“爾舒,我說過,向來冇有碰過她,你如何就是不信我?”
“你撫心自問,到底有冇有對她做甚麼?”
隨即回身出了屋子,忙本身的事。
爾舒正在氣頭上,必定是不肯來的,臨時找不到證據,傅恒冇體例,但還是冷言警告她,
“彆打岔,我說的是瑜真!”想著瑜真的話,爾舒內心難受得緊,紅著眼眶忿聲詰責,“你去了昭華院以後呢?我不準你碰,你就碰她?你在抨擊我,用心氣我麼?”
“你是不是奉告她,我昨晚親你了?那是醉酒不測,復甦時我毫不會如此,你拿這個氣她成心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