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日記,每天都記,一天不記,教員活力。倘若另有當年的緊急感,便不會有現在擠牙膏的無法了。光陰不饒人哪!並且意誌力近年紀朽邁地更快。”天遙自言自語地感慨一番。
“對呦,隻怪我用情太深。”天遙笑笑。
“那裡,那裡,自勉,自勉罷了。”天遙冇多大會的工夫就成了被“批鬥”的核心。
從“您好,叨教您是哪位?”“您有事嗎,我們在上課,請臨時不要打攪。”等等,到現在的這條簡訊,天遙已是仁至義儘。
騷擾電話像是被威脅到,完整安靜下來。關於那日早上的心口巨痛,天遙也冇再想起。但是今早又呈現了近似的環境,此次她非常必定不是在做夢。那是多麼哀痛的疼痛,連哭的力量都冇了,痛到讓人堵塞。
“下次包管第一時候接起。”天遙雖嘴上冇同意,但還是將手機改成振動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