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李漁低著頭,乖乖的道。
李漁嘴裡胡亂承諾,方纔將伏魔寶盒藏的安妥,就聞聲蘇夢枕格格笑道“小傻瓜,連衣服都不會脫了嗎?讓姐姐幫你…!”
語聲沙啞,聽得李漁心癢難搔,連骨頭都酥軟下來,他本就是個色膽包天的主,這陣仗那裡能抵擋,當下心中浴火熊熊,臉上卻裝傻道“那…那你轉過身,我脫了衣服上去。”
李漁很想有骨氣的回絕,不過這個動機隻在腦海一轉就被冇了,本身的節操竟然冇有設想中的高,羽士對這一點的現感到很絕望。
“誰…誰跟他是情郎了…這該死的小淫賊,我若脫困,必然要剁了他的手腳…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頭…”
一條桃紅綢帶從捲來,“簇簇”的將他的衣服頃刻間儘數剝離,落葉般散落一地,李漁隻感受身上一涼,他就這麼赤條條的被綢帶包裹,捲到床榻上去。
蘇夢枕帶著兩人縱馬奔馳,在城門口人多處也不見減速,隻衝的人群雞飛狗跳,旁人都惹不起天鷹旗,各自都倉猝遁藏。
再說了,這**賊風韻綽約,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身材也好實在不可,小爺我一咬牙,就從了吧。
見他侷促的站在一邊,蘇夢枕斜斜躺在床榻上,儘顯一身小巧曲線,美目流盼,唇如著花,身上曲線起伏不定,吃吃笑道“小傻瓜,到了這裡便是到家了,你今後乖乖的服侍我,服侍的好了,有賞。”
一進鷹嘯園,自有早已籌辦好的天鷹旗幫眾,將丁女人塞進麻袋,混在拉菜的牛車上,也不知弄去了甚麼處所。
丁女人固然被橫在馬背上,但嘴巴可不饒人,白了蘇夢枕一眼,冷哼哼的說道。
蘇夢枕住的彆院,有個高雅的名字,叫做紅袖,院裡奉養的都是男人,或漂亮、或清秀、或威武、或矗立,總之全數都是顏值在線的男人。
李漁則被蘇夢枕帶回紅袖園,他雖衣衫襤褸,卻掩不住勃勃英姿。
卻聽蘇夢枕柔聲問道“小傻瓜,好了嗎?”
“啊呦!你這小好人,本來也在偷偷想著奴家!竟然一下猜出是我!”蘇夢枕格格笑道。
而蘇夢枕則輕笑一聲,拎起她奔騰到草叢中,李漁隻聽到小丫頭尖叫一聲,便被點了啞穴,繼而“簇簇”聲響。
“嘻嘻!洪老怪好色如命,竟然教出你這個純潔的弟子……”蘇夢枕反而更覺的興趣,抿嘴而笑,轉過身去。
現現在有資格住進彆院的人,全部永寧也隻要不到十人,而這些人中,就有在江湖中享有盛名的玉簫仙子蘇夢枕。
她聲音嬌柔,卻將丁女人嚇得神采一白,倉猝閉嘴。
那日在山洞前見了李漁,蘇夢枕便芳心大動,她心機滑頭,引來了太乙門的人圍殲洪天,本身則悄悄跟在李漁身後,直至洪天和太乙門的羽士都遠去,這才現身。
“你不讓我罵,我偏要罵,我不止要罵他,還要罵你……”小丫頭一愣,被蘇夢枕看破了心機,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繼而倔強反擊,憋了一肚子的火,有如風火輪般的罵起蘇夢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