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陌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遠舟,你醉了,我是寧洛,來,我扶你出去。”
他如何就這麼混蛋,如何能對寧安做出這麼多過分的事情!
如果他冇有奪走她的眼角膜,是不是最後,她還能看看本身的孩子長甚麼模樣?
她該下了甚麼樣的決計才決定用本身的命換一個孽種的命?
走到門口,江遠舟轉頭看著寧洛的那雙眼睛:“彆再呈現在這裡,也彆吃她的醋,寧安的眼睛給了你,你要感激她。”
江遠舟靠在牆邊,四五平米的地下室,扔了一地的酒瓶。
他的天下裡,再也冇有阿誰從小到大號令著必然要嫁給他的寧安了。
“我問你來這棟彆墅乾甚麼?”江遠舟減輕語氣又問了一遍。
按著肩上的齒痕,這竟然是寧安留給他的,最後的東西。
寧洛神采僵了僵,強笑著:“這是我們的婚房,我當然在這裡了。”
本地下室門翻開的刹時,一股濃烈的酒氣劈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