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他們破了登萊兩城後,駐守登萊各地的遼軍紛繁呼應,用緝獲來的巡撫關防檄取州縣餉銀中拿出大量的白銀招納其他叛軍,與各地叛軍裡應外合,連下黃縣、掖縣、平度、昌邑、萊陽、招遠等縣,各地知縣、縣丞、守備、參將紛繁被殺。
周比利笑道:“淺顯百姓的家裡哪有甚麼屯堡,你踹門出來趕人,莫非還要動刀嗎。至於士紳富戶土堡,你們用炮轟就是了,我說的是不得擅殺淺顯百姓。”
周比利進了軍帳和孔有德他們閒扯了一會兒,就直接切入了正題,他笑著道:“你們也是出身東江鎮,這幾年在登萊過得並不快意,有了前幾日的事情,幾位將軍怕是也要為登萊的遼軍有所籌算了吧。”
叛軍一邊與餘大成虛與委蛇,一邊抓緊劫奪登萊兩州的士紳富戶,一邊向登州海邊擯除流民。此時山東的駐軍已經被叛軍擊潰,要麼逃散,要麼從賊。
周比利掃了眼三人,心想公然不出所料。他又接著道:“幾位將軍如果對這兩條都不對勁,那明天我就和諸位籌議出一個彆例來。依我看來。幾位將軍現在的處境堪憂,這一步遲早都要走。如果真要比及山窮水儘的那一天再走,恐怕就晚了。
孔有德聽了周比利的話,神采略微變了下,他看了眼身邊的李九成和耿仲明,隨即苦笑道:“先生既然如此說,我老孔也不遮著藏著了。從打毛帥被袁蠻子殺了,東江鎮的民氣就散了。我們來登萊投奔孫巡撫,還不是為了兄弟們找條活路。可來這裡幾年了,我們在登萊過得是甚麼日子啊。
中間的李九成也怒道:“我兒子從十幾歲就跟我一起和韃子冒死,我們爺倆冇皺過眉頭。可那幫山東兵竟然偷襲,把我兒子殺了。歸正我這輩子也冇甚麼念想了,我豁出去了。”
也就是孫巡撫還能照拂我們一些,可此次的事情過後,孫巡撫還能不能做這個登萊巡撫都兩說,他如果然的掛印拜彆,我們在登萊的遼兵還能有活路嗎?”
話談到這裡,兩邊就算是達成和談了。周比利也不籌辦在這裡多呆,和三人酬酢了幾句就籌辦告彆,宋濤已經用步話機聯絡了直升機,幾小我坐上飛機就分開了。
孔有德他們聽了周比利的話,再不明白就是傻逼了。他們這才放下心來,那些土鱉家裡哪有甚麼搶的,資財糧食不都在那些大戶家裡嗎。
周比利笑道:“你們在登萊所獲,不管是金銀珠寶、糧食品資和兵甲火器,我們遠東分文不取。但不得傷及大明百姓的性命,並且劫奪資財時隻動富戶官府,不得騷擾淺顯百姓。如果幾位將軍能包管做到以上幾點,我們遠東必嚴守承諾,送諸位去南洋。”
兩天後,登萊遼兵分兵兩路,奇襲登萊兩府,城內遼兵為內應翻開城門,叛軍連破登州、萊州,獲馬五千匹、餉銀二十餘萬、紅夷大炮三十餘位、西洋炮六百餘位,其他火器、糧食、甲仗不成勝數,皆為賊有。
宋濤笑道:“哈哈……他們如果曉得我們遠東還占著呂宋島,今後南洋都是我們遠東的地盤,還不曉得多苦逼呢。”
登州的東麵,有寧海、文登、海陽等海防衛所,駐有大量的衛所兵士,但他們大多數苦逼軍戶,畏敵如虎不敢向叛軍反擊,連自保都困難,哪有膽量打擊叛軍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