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

“我怕我姐姐受欺負，我得去跟著她。”

看他這麼明目張膽的，也不像是偷來搶來的。

擦肩顛末王姨屋子的時候，王姨朝羅湘擠眉弄眼，“湘湘，比來缺錢花嗎？你不是能和老羅一樣驅鬼嗎？王姨幫你接了一單買賣。”

“她跟你一樣，也被折磨成…”羅湘看著他被折斷的手和腳，喉嚨就像被石頭卡住了，甚麼都說不出來。

“你姐姐如何了？”

羅湘昂首看站在二樓的王姨，“冇甚麼。”她又低頭對趴在地上的小乞丐說，“要不去我屋裡說吧。”

“很早之前了，當時候天還熱呢，纏著我的阿誰死鬼，也冇被你發明呢。”

她上高低下打量羅湘，又走上前扯她身上的校服，“我還覺得是甚麼人，本來是個門生妹，如何，冇錢花了，想來這裡做野雞啊？”

羅湘在她麵前站定了，“甚麼買賣？”

噶水？甚麼怪名字？羅湘皺了一下眉頭，還是和這小女人說，“是噶水讓我來找你的。”

小乞丐下了羅湘的自行車漸漸往前爬，羅湘停了自行車，跟著他往裡走，到了一家亮著紅燈的剃頭店前。

“嗯。”小乞丐點頭，“那些老頭子很壞，姐姐一小我對付不了，我得去守著她。”

劉姐，“滾滾滾滾滾滾！”

小乞丐望瞭望窗外，“我得走了。”

“不可…”這小女人卻擺脫了羅湘的手，“我不能走？”

“是劉媽媽。”小乞丐說，“那天把我捉去的那小我，叫的劉姐，就是劉媽媽。”

羅湘看著他，他臉上烏黑一大片，眸子子白白的，活著的時候隻要一隻手還能活動，成了怨鬼，倒是四肢都能動了。

一小我站著，還低頭嘀嘀咕咕，也難怪王姨會扯大了嗓門喊她。

小乞丐答，“為了庇護姐姐。”

羅湘上去彎下腰，想把他搬起來，小乞丐卻說，“不消管我，我本身會走的。”

***

“我叫噶水。”那小乞丐說。

“被鬼纏是慢性病，花叔不會那麼輕易死的。”羅湘說，她邁開了步子，摸出鑰匙翻開門，讓小乞丐先進屋子。

“如何了？如何傻掉了？”王姨拍了一下羅湘的額頭，“想到一下子能賺這麼多錢，高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