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我一知半解,“甚麼意義?”“那唱戲聲不是從你嘴裡收回來的,更像是從你頭頂收回來的,也就是說有一個看不見的人正騎在你頭頂唱戲!”
確認了他的身份,我更不敢放下菜刀,我舉著菜刀指向他,“你特麼彆跟老子扯這些冇用的,直說吧,你到底是人是鬼,三番五次來找我,究竟又是有甚麼目標?”
此人的聲音於我而言極其熟諳,即便他將麵龐遮擋得嚴嚴實實,可我還是能在刹時猜出他究竟是誰,但是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卻令我既錯愕又難以置信。
他說到此處,我感受渾身刹時激靈了一下,心想她聞聲有人唱戲,不會說的就是我平時夢遊唱的那段吧。
如何能夠是他?
“這是何麗明天早晨拍的視頻,固然隻要一小段,但足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將信將疑地接過手機,看了起來,視頻畫麵很抖,並且全部畫麵有些暗,但模糊能看清視頻裡的人就是我。
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說這個聲音並不是從我嘴裡收回的,這時我俄然想起,彷彿我在之前夢遊時的那些監控錄相內裡,也冇看清那戲到底是不是從我嘴裡唱出來的。
我持續看那段視頻,這時我留意到視頻中俄然呈現了一隻手朝我伸了疇昔。
順動手機的光芒,我看清那人身著一襲玄色的帽衫,臉上戴著副玄色口罩,其身高體型竟與我相差無幾。
張濤喉結動了動,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我和何麗昨晚看到的,和你說的完整不一樣。”
張濤點點頭,“對,不過我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我們分開天福園墳場以後產生的事。”
“以後的事?”我極力回想了一下,迴應道:“以後你就開車把我帶到水庫,然後用障眼法利誘我,讓我誤覺得那輛車是往我家裡開的,厥後要不是楊編輯發簡訊提示我跳車,我恐怕早就被你給拉進水庫裡害死了!”
那熟諳的聲音迴應道:“我還想問你要乾甚麼呢,從速把菜刀放下!莫非你想弑父不成?”
我想了想迴應道:“我如何才氣信賴你說的話?”
“昨晚產生的事?你說的是約我去天福園墳場的事嗎?”
他這話說完,我渾身刹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並且周身伴跟著陣陣寒意,我不自發地昂首向頭頂看了看,幸虧,此時我的頭頂上甚麼也冇有。
張濤兩眼有些發直,臉上寫滿了驚駭,持續說:“開初我覺得是她聽錯了,以是就冇在乎,厥後我也聽到有唱戲的聲音了,並且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最後我發明那唱戲的聲音就來自後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