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悲催的是,寧采臣是個寺人。
傳聞那胭京樓的雲麓女人本來是官家令媛,因為早些年家裡祖父犯下大事兒,百口都受了連累,逼於無法放下了蜜斯的身材進入花樓,走路如頂風弱柳,步步生香,風雅得體,賢能淑德――
十五頓了頓,指了指後柴房,白朮一溜煙就跑去了,剩下跟在她屁股前麵的紀雲和二十一就顯得淡定很多,紀雲先是笑眯眯地勾過十五的肩膀,像個地痞似的問:“如何樣,夜訪花樓這差事好做不好做的啦?”
“不就是個花樓的花娘麼,還‘賢能淑德’呢你在逗我?”白朮看著她師父手中的質料,彷彿難以置信普通道,“做這質料的人真見過這兩位花孃的真人麼,誇得那叫個天上有地下無的,三觀都壞了,誰啊,我要跟他談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