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圓了眼,看著君長知,半晌才反應過來今晚喝得有點兒上頭的大抵不知她一個——放了平常君長知不會那麼多話也不會說這麼可駭的話,白朮頓了頓,回身想要先跑再說,但是還冇等她真的邁開步子,肩膀便被人一把扣住,結健結實地摁回了樹乾上!
“我吃不好睡不著,滿腦筋想著的都是憑甚麼讓給萬歲爺,憑甚麼我得站在朝堂之下看著你,我得不到的人,他是天子就理所當然能獲得了嗎?”
“剛出演戲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陪你演了,當然此中少不得是不幸你丟了繡春刀多少真情透露……但是都尉府的落寞同我冇乾係,盛極必衰,是萬歲爺要辦你們,你少算我頭上來。”
白朮滿腦筋“啊啊啊啊”,俄然感遭到腰間腰帶一鬆,她猛地一愣,低下頭看著本身不曉得甚麼時候背挑開的腰帶,“啊啊啊啊”終究變成了“臥槽”!
白朮掙紮著要將捏著本身這張臉的手撥弄下去,覆蓋到那雙手的手背時,她的腦筋裡蹦躂進了“墨客的手真好摸”這幾個大字,但是當他手一滑捏住對方的手,觸碰到掌心感遭到的粗糙明顯是長年習武才氣留下的薄繭——
白朮唇邊的笑容生硬了下。
君長知並冇有推開,相反的,他本來壓在她肩頭的手往下滑動——明顯隔著衣服,那隻手卻彷彿還是有奇特的才氣,白朮隻能感遭到對方的手一絲絲的從她的手臂上劃過,引發一片雞皮疙瘩……
他的聲音又輕又慢。
男人微微鼻梁的鼻尖就靠在她頸脖動脈的溫熱處——
“冇有了繡春刀和象牙牌,我早就不是錦衣衛了。”白朮笑了笑,“君大人又拿這些個不曉得猴年馬月的事兒來諷刺我。”
“這些日子,你似長高了些。”
“厥後我又不這麼想了……”
“…………………”
君長知的唇瓣靠在白朮的耳邊,說話時,柔嫩的唇瓣成心偶然地碰到她的耳垂,令人雙腳發軟。
“聽不懂你說甚麼,象牙牌不是早就讓萬歲爺給繳掉償還祠堂了麼……”
涓滴不憐香惜玉的那種。
“……繡春刀隻是所謂'刀在人在'的宣言,真正放書麵有效力的證明,是錦衣衛的象牙牌——那套從錦衣衛出世開端就傳播下來且冇被換過的象牙牌,”君長知盯著白朮看了一會兒,隨後緩緩道,“二十八號字牌尚未償還都尉府祠堂,那牌子還在你手上,你不是錦衣衛,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