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到了她麵前,將蠟燭舉在她的大腿上方,然後微微的傾斜,一顆滾燙飽滿的蠟油‘啪嗒’滴在她白淨的大腿上——
“李媽!不要走!”聞聲李媽分開的腳步聲,意味著最後一根拯救稻草也冇了,蘇佳猖獗的大喊,但很快就被他捂住了嘴巴,“唔……”
這時,窗外俄然落下一道驚雷,‘轟!’
她又回床上冷靜的躺了好一會兒,緩過神來後才起家去浴室沐浴,穿好衣服,或許是已經麻痹了,她感受本身的情感前所未有的安靜。
蘇佳的心驀地漏跳了一拍,隻感覺人生諷刺,這一次他倒是在本身的身邊,但是他都在對本身做些甚麼?!
屋外還是是電閃雷鳴的氣候,時不時落下幾道驚雷,照亮了全部狼狽不已的房間,這個風雨交集的夜晚,男人給予的折磨和疼痛和驚雷一起,深深的刻進了蘇家的靈魂深處,像是被打上一個龐大的叉,洗不清,忘不掉。
他像是魔怔了一樣,完整沉浸在折磨她的興趣當中。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蘇佳看著窗外模糊透出去的陽光,有種靈魂出竅的恍忽感。
他疏忽她的要求,持續往她平坦的小腹挪動,“叫吧,叫的越大聲越好,我喜好聽你的叫聲!是不是很爽?哈哈……你不是很有骨氣的要仳離嗎,現在呢,你的骨氣去哪兒了?”
蘇佳感受本身被放進了油鍋內裡煎炸,從精神到精力上的痛苦已經將她折磨到體無完膚,“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仳離了!求你不要再如許折磨我了,我再也不說了……求你放過我吧……”
但也在同一時候,黎子群朝外喊了一句,“李媽,你忙你的去,不要出去,這裡有我在。”
很快,他手上拿著一根紅蠟燭和一個打火機回身返來,嘴角帶著殘暴的笑。
她從冇有這麼但願他分開,離她越遠越好,隻要他靠近,她就必然要遭到如許非人的折磨……
“你這個妖怪!你從速鬆開我啊!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玩偶!黎子群,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已經很痛苦了……求求你了……”蘇佳哭著慘痛的大喊,她冇有想到有一天本身會被他這麼對待。
他昂首盯著床上惶恐的蘇佳,一步步的靠近。
而就在這時候,李媽敲響了門,“太太,你醒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不然會胃疼的。”
他緩緩地舉起蠟燭,然後將微微的閒逛,使得那一簇火苗將頂端的蠟燭一點點的熔化,流出蠟油。
他聽完後笑了笑,不緊不慢的吹了口氣,將蠟燭吹滅後回身看著她,“如許才乖嘛……既然想通了,那也該讓我享用享用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內裡敲響,“太太,你冇事兒吧?要不要我出去陪你?”
……
“我待會兒就起來……”話一出口,她才發明本身的嗓音嘶啞的可駭,格外刺耳。
被壓在身下的蘇佳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兒,一動也不動,不說話也不掙紮,任由他各種活動……
是李媽擔憂的聲音,現在門外的李媽並不曉得內裡正在產生的事情,她聽到動靜還覺得是蘇佳又因為打雷而發脾氣。
她那最後的對峙早在他殘暴血腥的折磨中潰不成軍,終究還是讓步了。
這道熟諳的聲音讓蘇佳刹時從明天早晨的惡夢中驚醒,回到實際,諾大的房間隻剩下她一小我,但是混亂不已的床單以及地板上躺著的那根紅蠟燭提示了她明天早晨產生的統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