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昨晚的荷花池,大片大片的荷葉浮在水麵上,零散的能夠看到粉色的花,開得不大,含苞欲放就像羞怯於口的少女,在輕風下搖擺生姿。
“你哄人!”啟溫婉一口咬定。
“柳溢歌你是想說,你情願跟我在一起嗎?”
“我隻是有點在乎你對誰說的,我隻想奉告你,我不是滿歌。”
“彆問奴婢。”
啟溫婉道:“你還冇有答覆本宮的話,為甚麼冇睡好?”她略帶著笑意看著柳溢歌,涓滴冇有違和的處所,但是緊逼之意露的很較著。
“我有這麼說嗎?我完整冇有這個意義,我都說不愛你了,我隻是想搞清楚罷了,想讓你曉得你搞錯了,甚麼女人愛女人,的確就是離經叛道,我這類人做做就算了,你玩甚麼傳統真是的……”
“那問誰呢?”
“我不奉告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