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說錯了嗎?平時仗著有帝君撐腰,走起路來跟隻螃蟹似的,完整不把人放在眼裡,嘴巴上說的好聽,甚麼‘教誨’,看這模樣倒像是來尋仇的,這皇上也真是,把東宮這麼嚴峻的事交給帝君阿誰麵癱死人妖,滿身一副‘我是東方不敗,我怕誰’的妖孽氣。”
小柳倒是不刻薄的笑了,笑著還淑女式的捂起了嘴,心道:“怪道人家說我家蜜斯嘴巴毒,現在嬤嬤走著中槍了,帝君躺著中槍了,連皇上也中槍了。”“但是明兒可如何辦呢,現在我們是嘴巴裡痛快了,明兒這一仗可不好熬啊,蜜斯,你快想想體例。”
翌日半夜,天還黑的短長,但是小柳卻不得不起家,她要將那些補藥煎了,待會兒人家嬤嬤來了,萬一她這裡冇籌辦好,砸了蜜斯的場子,但是吃不了兜著走。一早的就用小爐子扇起火來,一邊打著哈欠。柳溢歌也起了,在鏡前拿著胭脂往臉上抹,抹的白裡透紅,這才把東西清算了,持續臥倒在床上,等著小柳出去。
申夜蕭思考了一會兒,方道:“現在也隻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他彈,我們何不吹奏一曲,應應景兒,雖說我的技藝比不得柳滿歌,但是總比甚麼都不做要好!”申夜蕭的眼中泛出奪目的光,亮光一閃而逝,便折回屋裡去拿蕭了,如此蕭瑟和鳴豈不風趣?不過申夜蕭的打算並未得逞,就在他想著不讓柳溢歌得好時,有人來拍門了。
小柳並不認得此人,不過看人家有些上年紀了,她做個萬福總冇錯,俗話說的:禮多人不怪。被柳溢歌前麵叮囑太小柳也就格外謹慎起來。
“快去吧。”柳溢歌用心咳嗽了幾聲,嘴裡還說著胡話,哼哼著。
這位容嬤嬤,頭一撇,連腰都不扭一下,高低直的像木頭似的回身去了,完整冇有把柳溢歌放在內心。此次帝君交給她的任務必然要順利完成,容嬤嬤一出門,其他院門跟著開了,姐妹幾個一擠老眼打道回府,她們這回領了帝君的號令,必然要給三位公子上馬威,讓他們收了勾搭太子的狐媚心,好給雲海棠締造機遇。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