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柳溢,柳滿歌說到做到,輸了滾釘板,決不食言,並且甘心接管嬤嬤的教誨,冇有半句牢騷。”
“是,我不但多想,我還亂想呢!”柳溢歌已脫了外衫,將它掛在衣架上,屋裡雖冇點燈,月光透過屋頂上的琉璃射下來,倒是一片亮堂。她掛完衣服,便鑽被窩。又是一派孩子氣實足的從啟溫婉的腳頭鑽,爬完被窩,這纔在啟溫婉身邊躺好。
容嬤嬤大呼好一聲,她就等著柳溢歌這句話,現在人已中了她的騙局,看來此次是插翅難飛了,不免臉上有了對勁。“聽好了,題目是:一個身子,八條腿,六隻眼睛,一條尾巴,這是甚麼?”
“甚麼?”
夜晚,天上綴著零散幾點。
“平靜?蜜斯您是不是把題目想的太簡樸了,容嬤嬤再如何著也是帝君的人,嬤嬤又是他的親信,現在親信大將被您三番四次的戲弄,他會不會記恨您哪?”
柳溢歌與容嬤嬤相對而坐,柳溢歌對小柳道:“小柳還不去給容嬤嬤倒茶。”
啟溫婉想著時,門已開了。固然柳溢歌已放輕腳步,但千尋還是號召了她一聲,“嗚嗚。”然後把頭埋到和緩的墊子裡,它彷彿已風俗柳溢歌偷渡到這屋裡。
“還冇睡。”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兩人生了一點小罅隙...太子芳心小動了一把。
柳家果然是出了兩位奇葩。
小柳搬來了文房四寶,讓嬤嬤把答案寫了,疊起來放在桌上。柳溢歌道:“我猜著了,是兩小我騎在一匹頓時。”一把搶過桌上的紙條,展開一看,倒是笑了。
“我早來了,跟人瞎聊了半天。”
“看來嬤嬤本日是有備而來。”
“是。”
“不如嬤嬤寫下來,也好做個憑據。”
“但是人家以為是,以是――”
啟溫婉躺在床上,回想著白日所見之畫麵,隻感覺宮中是非正一步一步走近本身。本日是本身的秀男受辱,明日呢?保不準就是她這個冇有權勢的太子。
容嬤嬤揮揮手,倒是想要逃了。被柳溢歌當場喊住,笑道:“嬤嬤是不是健忘甚麼了?”
她眼中的滿歌又變成了溢歌,溢歌老是穿一身紅,後腦勺上老是斜插一根金釵,手裡提著那把長的過分的劍,拿那把劍殺過人,也拿那把劍撬過她的門。
“那可如何辦?”
柳溢歌悄悄喊了聲,“小婉,睡了嗎?”今晚可有些早,如何這麼早就睡了?她剛看到前麵的燈還亮著,幾個值夜的丫頭在打牌,贏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