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眸色微沉,麵上卻分毫不顯,冷靜地將兩個字記下來,沉默了一會兒道:“也是九鬿的鬿。”
容嶼隻是沉默。
袁歆側頭對上他的視野,一樣不解的點頭。
人對強者老是心胸畏敬的,回想起青寒在空中一拳把姑獲鬼砸下來的場景,天芷宗的弟子們連一些打趣話都不敢與他說了。
用心把楊威的棺材留在府裡,也不派人奉告雁丹門的弟子。
靈陣中姑獲鬼已經不再掙紮了,庚鬿抬手破了靈陣,鳳鳶長鞭終究擺脫,從烈火中飛出來,纏到仆人右手手腕,密切的蹭了蹭,化作紋印消逝不見。
等了半天冇見他說話,庚鬿又道:“不過也無礙,凶手既然用心把屍身留下,想必也不會再偷歸去燒了再送返來,您說是吧?”
他們淩晨分開時,並冇有安設楊威的木棺,乃至連留守的人都冇有,就直接把屍身扔在裡正府前院裡了,返來的時候,木棺已經不在原地了。
再不帶歸去,怕是過了頭七人都不能入土為安了。
一行人淩晨出門, 直至戌時末纔回到裡正府,庚鬿剛進府門, 就讓青寒將空間袋裡的姑獲鬼放了出來,被砸暈的鳥已經醒了, 讓容嶼再布了靈陣, 放了火炙烤, 為了製止擾民, 庚鬿還捐軀了本身的鳳尾骨鞭去綁住它的嘴。
較著的話裡有話,他緊盯著楊天輝的臉,很遺憾,那人並冇有氣憤以外的神采,冷哼了一聲,回身走了。
人失落三日未歸,統統人都覺得人不成能活下來,再有焦屍和隨身之物被送返來,家人便會認定那是他們家裡的人,隻要冇有明白的身材特性,誰又能猜到那具焦屍會是彆人的?
俄然府門再次被推開,青寒走過來道:“兄長,他們返來了。”
庚鬿俄然嘲笑一聲,“你還記得我們在密室裡碰到的那些活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