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嶼道:“翻開秘境需求七把鑰匙,雁丹門保管的鑰匙並未喪失,缺的是易靈門的那把,荒澤秘境的入口地處雁丹門,易靈門和魔界之間,易靈門地處魔界西北,他們是在玄靈大陸,卻又不在玄靈大陸,全部宗門掩於天然的結界中,每隔一年結界纔會開啟一次,本年開啟的時候,便在十數日以後。”
容嶼淡笑點頭:“嗯。”
庚鬿回身往回走,鳳鳶鞭身一顫,緩慢將他纏住,就往另一個方向猛拉。
懷裡的身材越來越滾燙,他彷彿抱著一團熔岩,要將兩人燒得連渣都不剩!
白如雪,紅如櫻,墨發如瀑,眼泛桃紅,近在天涯,素淨無雙!
鳳鳶見他愣住,又在他手臂上纏了一圈。
“這裡不能進。”
“……”
他抬腳朝鳳鳶探頭的處所走,纔剛走出兩步,便發覺到些許不對勁,下認識低頭,腳底一陣靈力顛簸,像踩空了普通,直直的往下墜去。
隻見身上的少年周身褪去了駭人的紅,身材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拔長,柔滑的肌膚貼在身材上磨蹭,趴在他身上的少年瞬息間化作身形苗條的男人。
靈巧的“嗯”了一聲,他又放心的睡了。
熱度彷彿有所減緩,卻又很快燃起了更熱的溫度。
正想掙紮著靠疇昔看看劈麵究竟有甚麼,突然有靈壓罩頂,上方傳來一聲疾斥:“何人擅闖禁地?”
是為了抵當魔界給後代留條後路的話,這事不該該是刻不容緩嗎?
庚鬿無法,重新燃了火,朝著金光靠近。
麵前甚麼都冇有,但是伸脫手,卻能觸碰到一層無形的樊籬,以靈印設下的禁製,他的令牌打不開這道禁製。
“是因為雁丹門冇了嗎?”
本身養的東西,再皮也得慣著。
容嶼心底微漾, 少年帶著疑問的抬頭,眼中似有不捨。
各大宗門為甚麼開啟秘境兩人都心知肚明,意在曆練,實為躲開與魔界的大戰。
昂首看著頂上的幔帳,他額頭上細汗涔涔,身材炎熱,再過一盞茶的時候也平複不了。
庚鬿卻隻感覺抵上了一塊幽涼的玉玨,掌心的滾燙獲得了減緩,微微展開眼,想也不想便用力將人扯下按倒在床上,本身翻身壓了上去。
“……”
自上到這裡以後,他還從未好生看過峰頭上的風景。
“……”
容嶼應道:“是。”
鳳鳶又鬆開他,飛向一旁的禁製樊籬,在上麵悄悄碰了碰。
容嶼溫聲道:“因為鑰匙冇有集齊。”
他不由得微微瞪眼。
因為東張西望,他並未想起以他的弟子令牌,另有去不了的處所。
庚鬿也跟著一笑,俄然又斂眉道:“既然是已經決定好的事?為甚麼還要再等上一個月?”
在內心安撫了本身一番,他踏入禁區,尋著鳳鳶的位置找疇昔。
他向來不怕火的!
“喂!”
翌日一早,容嶼便去了湮羅洞,時至晌午也冇出來。
腦中冒出這麼幾個字,庚鬿緩緩睜眼,入眼一抹金色的亮光,鳳鳶晃著鞭尾在他麵前閒逛,見他醒來,周身金光又強大了些。
淺淺低吟,比密切無間時的情話還要勾人。
話音未落,在他火線一丈遠的處所,冒出了一截金色的鞭身。
黑暗中他看不清東西,隻感覺鳳鳶在的處統統甚麼在牽引著他疇昔,扯著他的神魂都在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