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然後便把剛纔的事說了。邢宇聽後非常驚奇,瞪大了眼睛:“我靠,如許也行??”
“對了。”我俄然想起來甚麼:“我剛纔趕上教誨主任羅峰了,他讓我們下午放學的時候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堯悅看著我的神采,捂著嘴笑了出來,然後跟我先容道:“他是我的朋友,姓相,單名一個‘象’字,因為叫他相象的話很奇特,以是我們都風俗叫他象了。”
我聳了聳肩,說:“他又歸去住院了。”
邢宇嘿嘿的笑著:“那倒也是。”
我笑嗬嗬的說:“那也無所謂了,歸正我把老蛤蟆打暈了,他們就不會來找你們。至於我……他們如果當場想拿我出出氣,那就打把,我是男生,挨頓打如何了,哪個男生從小到大冇捱過打?”
堯悅笑著說:“能夠啊季南,竟然還能想到這類體例?”
邢宇拍動手掌,主子上那一幫混子們說:“行了弟兄們,明天感謝各位了,你們先歸去吧。”混子們紛繁說:“宇哥,說甚麼謝啊。”“就是啊,如許多見外。”“再說了,我們也冇幫上甚麼忙。”邢宇笑嗬嗬的說:“彆這麼說,你們能來,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我不管!”堯悅還是非常活力的瞪著我:“今後再有如許的事,你如果再瞞著我,我就讓你去跟老蛤蟆作伴!”說著,她還用手指比了個剪刀狀,看得我忍不住縮了縮雙腿。
“恩?不會來了?為甚麼??”邢宇奇特的看著我。
我乾笑了兩聲,問道:“呃,這位……大兄弟你好……叨教,你是誰啊?”
我剛想再說些甚麼,這個時候,一個聲音俄然響起:“對,悅姐不會有事,我不會讓悅姐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