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府男主子們一聽到府中出了事兒就吃緊往府中回,然京中製止馳馬,再急也隻能讓抬肩輿的轎伕們加快腳程,終究回府之時事情已到開端。
可就是一日一安,就被婆婆非難說磋磨兒媳,變成五日一安,她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卻在中間一言不發,滿眼除了對仇氏的心疼就隻剩下對母親的不滿。
溫老爺現在雖已官至二品,但嚴家乃是氏族,祖上就九卿就出了十來位,麵對嚴捕快是完整不敢拿喬的,伸手請人落座後問:“不知事情查得如何?”
溫宥娘不會給仇氏遁藏的機遇,隻冷眼道:“夫人也不消推委了,當年那被攆出府的丫環現在已被我舅家找到。現在但是後代成群呢。”有了後代牽掛,還怕那女人不說實話。
平心而論,溫老爺是不喜仇氏的,然仇氏孃家失勢,他也不敢輕視,隻能問嚴捕快道:“不知此事與我家兒媳有何乾係?”
這是籌算把溫老爺拉下水了,當年溫老爺壓下此事何嘗不是因為仇氏的孃家失勢,見此事仇氏竟將事情推在他身上,對仇氏更加不滿,卻也隻能抿著嘴在一邊旁觀。
嚴捕快點頭,“已理清楚,隻差左證了。”
溫老夫人冷眼道:“可當不起探花郎的道罪,嘴裡說著錯了,內心指不定如何怪我這當孃的冇見地在外人麵前不給她顏麵呢!”
這時本倒在溫家大爺懷裡哭的仇氏對著溫老爺叫道:“求公公替兒媳做主!”
仇氏的臉一時慘白,身形搖搖欲墜,引得溫府大爺一片心疼,大怒道:“閉嘴!你個逆女!自幼不尊老愛幼便罷,現在還膽敢……”
嚴捕快起家回禮,客氣道:“那裡。本日本是府上前來告官,說是府中出了性命,下官這才帶人前來。還望溫老爺莫要見怪。”
溫老夫人見著溫老爺子,心中卻有了氣,他的兒子倒是會護著兒媳,可當年她被太夫人磋磨的時候呢,可冇見過他有護過一回。要不是暮年有公公跟老姨娘幫扶著,她在溫家說不準就被磋磨死了,哪另有現在的好日子。
溫宥娘也冇有希冀赤忱會說出甚麼來,赤忱的一家子都在仇府上,怕是她死了也不想連累本身一家子的。隻是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又哪是你不承認便牽涉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