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若重生_第10章 喜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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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來反射性的把手藏到身後,不讓他看到她手上的泥土,站起家打哈哈:“這盆栽真標緻,是甚麼植物。”

昨晚從演唱會返來以後,他就自發的爬上了安來的床。就如一個久行戈壁的旅人忽遇清泉,不顧安來反對,倔強的抱著她睡了一夜,一絲一毫也不讓她挪開。他似要通過這類行動證明甚麼普通。

男人眼中正在醞釀著風暴,半眯著眼睛,咬牙切齒說:“你休想!”他拇指和食指發力,捏得安來下巴很疼。

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袁青舉還保持著剛纔的姿式一動不動。看到安來身上的衣服嘴角挑起,他很對勁,安來這些天穿得最多的就是這件衣服。

安來已經有力說些甚麼了,隻要對上袁青舉,就算再如何做過心機扶植也不能保持平靜安閒。自從醒來以後,麵子這類豪侈的東西就已經絕緣了。

安來曉得他的受傷委曲都是裝的,可也冇再問下去。如果真的隻是一個不相乾的人,能把他刺激到明天那樣麼,親吻她逼迫她,以鹵莽的體例表達他對她的絕對占有。安來歎了一口氣屈肘推他:“你先起開。”

“隻是因為這個?”

安來推不開,隻好作罷,說:“你起開,我餓了。”

安來在失憶之前從不會和他提任何要求,都是他把一片熱乎乎的情意捧到她麵前,她則可有可無的丟在一邊。這是他的老婆第一次和他撮要求,怎能不讓他欣喜。

安來想了想說:“還是去逛街吧,我想出去逛逛。”

安來揉著痠軟的肩背:“回房補覺。”昨晚她僵著身材睡了一夜,就算床鋪再柔嫩,也會不舒暢。

安來穿的是那件出院那天袁青舉給她新買的長裙的和罩衫。

他和安來之間的題目向來就不是“他給不給”,而是“她要不要”!

安來把麵前的牛奶喝完站起家,袁青舉隨之也站了起來:“你去哪兒?”

“金鑽啊,可真好聽。”安來一邊說著一邊背動手往盥洗室走:“我去刷牙!”

“好,那你先上去睡一會兒,下午我陪你去逛逛。”說著把赫伯新換的溫水和藥片盒子塞到安來手裡:“記得把藥吃了。”

袁青舉不動聲色的看著小女人生硬的轉移話題,順而介麵道:“是金鑽花。”

安來蹭疇昔,被他重新按在椅子上:“先陪我吃完早餐。”

安來去飯廳拉了把椅子坐下的時候,赫伯還狠狠驚奇了一把,畢竟這是除開大嫂展華來那次以外,她第一次來飯廳,並且此次她還是一小我。

來安來悄悄的盯了他半分鐘,哦了一聲。倒是把袁青舉弄得一愣,這算甚麼答覆。

在搭在腰間的那隻手沿著柔嫩的曲線往上走之前,安來安靜的開口,第一次叫了這個男人的名字:“袁青舉,我們仳離吧。”

像袁青舉如許的男人,認當真真提及情話是很有勾引力的,若安來真正隻是個失憶少女,聽他如許言道必定安撫熨帖。但是對於現在的安來來講,他的統統體貼和順都是折磨。

以是他也就冇理她,直到吃完了才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有話和我說?”天曉得他有多想殺掉昨晚阿誰男人,在他冇呈現之前,這半個多月他的小老婆就算和他再彆扭也冇像今早那般淡然的說出“仳離”這個他一輩子也不想聽到的詞。

赫伯把藥和溫水放在安來邊上。袁青舉見她好久不吃,伸手探了下杯壁:“再不吃水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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