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解她吧,她向來都不是一個固執的女人,怯懦的她做得更多的是迴避。就如此次杜口不開。
這句話他在每天安來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會說一次,他怕他不說他的來來就不曉得他是誰了。因為大夫說她失憶,說她自閉,說她驚駭統統陌生身分。當時他就想他的來來之前就是個多麼怯懦的女人啊,現在又該是多麼絕望和無助。以是他要讓安來靠近他,就算是自閉,那麼在阿誰自閉的天下裡他袁青舉也要做她的依靠。
男人每天下午都來,呆到第二日淩晨才走。男人並未幾話,就那麼陪著她。當然不是無聊的兩人乾瞪眼坐著,男人會帶一些事情去措置。飯點到了會問她想吃甚麼。更多時候是看著她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