鯽魚豆腐湯、麻辣豆腐羹和清炒茼蒿。因為冇有電飯煲,米飯是用沙鍋燜的,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做法的乾係,還是這天子米本來就味道分歧。總之這米飯比平時香了很多。袁大狼同道非常給力,剩下一點鯽魚湯都被他拌飯吃了。
小女人俄然推開他,擦擦嘴角的銀絲自言自語的說:“吻完了,我要沐浴了。”光溜溜的爬進浴缸還不忘轉頭和已經獸化的男人說:“你不是說要幫我沐浴麼?”
袁青舉忍無可忍,作勢恐嚇:“不準亂動,不然把你扔下去。”
安來摟著袁青舉的脖子壓在他背上,那兩團柔嫩也毫無間隙的壓在他背上,跟著行走在背上一蹭一蹭的,蹭得他身上壓了好久的那股火又竄了起來。可這背上的小女人還一點都不費心,一向扭啊扭的。
過後粗喘著靠著浴缸歇息,小女人伏在他胸前皺著眉說:“背疼。”
安來感覺這八成是在忽悠,袁青舉卻大手一揮:“咱先買點嚐嚐就曉得了。”
小女人靈巧的說好,那模樣招人疼極了。袁青舉儘量和順的漸漸往裡擠,比他們第一次還要謹慎,直到全根冇入,舒坦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持續哄道:“彆動好不好,如果疼就奉告我。”
快到中午的時候,安來講:“該殺魚了吧。”
安來想想也是,他就一大爺!可想想又感覺不對:“你該不會想讓我來做這麼血腥暴力的事吧!”
安來翻脫手套給他:“還整的多有經曆一樣。”
男人忍無可忍隻好堵住那聒噪的小嘴,隻餘一雙大手在她柔嫩細滑的身上摸索。不一會兒小女人便被挑逗得眸色迷離,也不再聒噪喧華,隻一個勁兒往他身上纏。見她已動情,袁青舉放了浴缸中大半的水,架起她的腿放到缸沿。
安來不由擔憂:“你行不可啊?”
小女人不樂意了,淚汪汪的看著他。
袁青舉幫安來提溜著兩塊白嫩嫩的豆腐往回走:“來來,你這是籌辦本身開仗呢?”
袁青舉按耐著身材裡的野獸,再次停下,捋開她掛在臉上濕噠噠的頭髮:“乖,奉告我疼不疼。”
“可不是。”安來在他背上蹭了蹭:“頭暈。”
袁青舉隻好好脾氣的把她提溜到浴室,知心的找好衣服送疇昔。但是不一會兒小女人光著腳丫踢踢踏踏的就出來了。
她的腦袋不如何能思慮,但是身材卻清楚的傳達著陌生的不適感,她扭著腰:“甚麼東西,又戳到我了。”
百折不撓的小女人爬起來光著腳就下床,還抱怨他:“我還冇沐浴呢。”
袁青舉倒吸一口氣,轉了視野看了看在他胸前忙活的小女人,停下解盤扣的手,一把把小女人抱起往浴室走去。他媽的,這醉丫頭是他領了證的媳婦,他瞎忍個甚麼勁兒啊。
小女人垂垂也有了些感受,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由袁青行行動,這正隨了他的意,行動越漸狠惡,水花拍打在浴缸壁,拍打在他們身上,擋住了那淫.靡的聲響。
“你彆鬨,我做飯呢。”安來避開他:“不然待會兒不給飯吃。”
把人轉過來,一看背後公然因為和浴缸摩擦紅了一大塊。袁青舉挑起嘴角,把人摟在身邊,胡亂的洗了一下,用浴巾裹了抱回房,咬著小貓的耳朵說:“行,我們去床上,必定背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