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神情地踩著不幸的男人,烏黑纖細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嬌叱道:“願賭伏輸,本蜜斯贏了,你這鼠輩竟敢賴帳!還想占我的便宜,膽量不小啊!”
聖女在他的部下冒死掙紮,雙腿亂踢,螓首仰起,不住扭動,口鼻中唔唔亂叫。
彥歡見聖女隻是大呼,他用力拍打著她的屁股、大腿,喝道:“老子非打不成!替佩蘭主教教誨女兒!”
看他來真的,聖女彷彿是嚇了一跳,懺悔道:“不要,明天可不可!”。
這下彥歡去摸聖女的耳垂,去哈她的咯吱窩。
聖女那柔滑白淨的俏臉上頓時現出紅紅的指模,她的眼睛中呈現憤怒的火焰,悶哼一聲,抬起膝蓋,猛撞向彥歡的下腹部,可惜她的個子太矮了,隻擊中了他的大腿。
“我的姑奶奶,算小的有眼無珠,您的采頭,我立即奉上,隻求您垂白叟有大量,饒太小的這一回吧!”被踩得哇哇叫的男人看來是深詣保命之道,力行大丈夫能伸能曲的金玉良言。
聖女先是悄悄扭動了幾下身子,聳了聳後腰,俄然噗哧一聲笑出來。
他固然發明瞭聖女的異狀,也冇心機去理睬。
彥歡一把抱住她,往桌子上放,“現在可不是你說話的時候。來,這就開端如何?”
看到他雄渾身軀,聖女不由收回驚叫聲,連連點頭要求道:“不要,不要!”可惜現在彥歡已經箭在弦上,不好好宣泄一番是毫不肯罷休的。
聖女把桌子扭得砰砰直響,口中大喊道:“你再不停止,我……我叫我父親殺了你,必然把你千刀萬剮,必然!”
聖女笑道:“那你嚐嚐,我看著呢!”。說著,她還扭了扭屁股。
聖女扭扭身子,彷彿要坐起來。彥歡一把將她推倒,喝道∶“不準動!你想乾什麽?”
彥歡心中一蕩,“你再如許叫,好哥哥可真要脫手了?!”
彥歡不由大奇:“這小妞真奇特!”。
“看你乖不乖!”
一手將她身子翻了過來,一手搞搞舉起巴掌,喝道:“你笑甚麼?”
聖女身子一陣輕顫,鼻子裡唔唔幾聲,柔聲叫道∶“好哥哥,好癢啊!饒了我吧!我,我,我真吃不消啦!”
這個男人向來是橫霸一方的傭兵,可惜看來是流年倒黴,被這個女孩用一隻腳踩在地上。
彥歡越打越努力,動手又狠又準,啪啪地往聖女屁股上拍打著。
恰好這時候聖女還嗯唔了幾聲,胸口一陣起伏,媚聲說道:
可惜人家不吃這一套,反而更加用力地踩,直踩得他鬼哭狼嚎,連連哀叫,這才收腳,然後在他的腰眼上狠狠踢了一腳,“砰”的一聲,將他踢出三尺遠。
公然,彥歡一聽這話,也一臉鎮靜的模樣,又在她的身上扭了一把,“好,一不做二不休,老子明天就非禮聖女了,如何你呢!”。
手上傳來柔嫩而有彈性的感受,又聞到聖女身上的陣陣暗香,彥歡感覺本身越來越鎮靜,幾近節製不住了。
彥歡不由大為驚奇,這聖女如何會說這些話?我就是打她幾下,甚麼時候說要非禮她了?
說著從桌子上跳下來,可因為雙手被縛在背後,裙子又被剝到一半,倉猝之下落地一個不穩,一個嬌軀就往前倒去。
俄然聖女大呼起來:“好痛啊!彆打,彆打!”。
彥歡一把將她按倒在桌子上,一手壓住她的背部,另一隻手往她的背上、屁股上、腿上用力打去,口中罵道:“死丫頭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