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去到她都冇法瞭解的處所,另一個時空?另一個陌生的身份。
是的。“十三號”隻是她隨口給他取的名字罷了。
那人撐著傘,背對著她看著遠方那片海。
在經曆了雪山事情,經曆那奧秘穿越後的芬德尼爾,見到了阿誰本身再如何儘力都企及不到的存在。
甚麼資格,甚麼存在。想要跟一小我在一起的豪情,從一開端就不是靠明智決定的。而是剛強的、無私的心願決定的。
“笨伯十三號!你甚麼時候開端叫我全名了!”
他伸開手,她便投入度量。
或答應以這麼說。但十三號已經在那無數個時空中找到了本身的答案。
“你會讓我一向做你的旅伴嗎?話說在前頭,你分歧意我也會做的。”
街道上,熟諳的人,熟諳的事物。他們都圍在那二人的身邊。
“秋心!我是說,此後——一向——永久!交給你打理。”
雨幕,遍灑璃月的街道。
可惜,卻冇能看到熟諳的身影。
“……當然……冇題目了……十三號!”
是……如許嗎?
眼淚止不住地流,她卻反而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