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舒雅淩喊他的單名,南宮辰又傻笑了起來,她公然是淩兒,隻要淩兒才這麼喊他:“淩兒在為真肉痛嗎?那朕這疤痕值了,早知如此,朕應當燒傷多點,好讓淩兒肉痛。”
幸運的日子老是如此輕易疇昔,空留下的隻是無儘的回想,讓民氣碎的回想。
“來,朕與你戴上。”南宮辰捏著梨花,細心地插在舒雅淩的發間,“朕的淩兒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
“辰……”舒雅淩垂下了視線,她想說好,但是她不能,她做不到,她不能忘乎以是,健忘了孩子的安危。
“你再說甚麼?”舒雅淩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不準你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你是想讓我肉痛而死嗎?”
舒雅淩的心中一痛,淚水滑落下來,她悄悄地吻著他的手背,吻著那斑斑傷痕:“辰,你這是何必?”
“淩兒,你為何不說話?你還在嫉恨朕嗎?朕已經對你言瞭然,朕實在有太多的無法,統統的事情,並非朕所願。即便是八皇兄對你所做的那件事,朕也是有太多的苦處,那是朕不能對你言明的。”
舒雅淩垂下頭,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用?過往的各種早已經煙消雲散,從她跳下絕壁的一刻開端,他們之間統統的牽絆、恩仇情仇,她都已經拋諸於腦後。
“你不入夢,不要緊,那朕來梨樹林,朕乃至酣醉一場,來你最喜好的處所,等你來找,見朕一麵……但你都沒來,現在,朕終究找到你了,朕再也不會讓你分開了。”
舒雅淩有些驚詫,他要送花給她?
她不敢動,更不敢看他,怕真地被他看破甚麼,她的雙眼隻能緊緊地盯著腳下的草地,心起波瀾。
一個熟諳的聲音在她身後想起:“淩兒,你終究來了。”
南宮辰板過舒雅淩的身子看著她,麵前的舒雅淩不時地變成好幾個,看來他是真醉了。
在她的麵前,是南宮辰充滿傷痕的手背,再一次紮了她的眼睛。
終有一天,他和她會成為對峙的仇敵,到阿誰時候,他會諒解她的叛變嗎?他會諒解她的身不由己嗎?
“騙到你了吧,騙到你了吧。這你也信,朕的內功深厚,如何能夠那麼輕易受傷?淩兒也太輕易被騙了!哈哈哈哈!!”
“南宮辰!”舒雅淩猛地推了他一把,抓起了一堆花瓣朝他臉上扔:“可愛,你太可愛了,這類打趣一點都不好笑,不準笑,臣妾再也不睬你了。”
風吹來,不斷地搖擺著滿了綠葉的樹枝,吹拂著舒雅淩。
他漸漸地攤開手掌,掌心以內竟是一朵鮮豔欲滴的梨花:“梨花美,淩兒更美,梨花贈淩兒,願淩兒一輩子都比梨花更嬌美。”
“淩兒,朕終究比及你了,你可知,朕等你等得好苦。”南宮辰用儘滿身的力量抱緊了她,唇壓在了她的頸上,“自你走後,為何不來找朕?朕一向在等你,在夢中,在梨樹林,在醉酒中……
“朕的淩兒……”
“朕的這些苦處,淩兒,你能體味嗎?你會諒解朕嗎?”南宮辰緊緊地盯著她的臉,但願能夠獲得她必定的答覆。
“淩兒。”南宮辰抬起她的臉,又問了一次,“你情願諒解朕嗎?”
他醉了,覺得是在夢中,舒雅淩不由鬆了口氣。
舒雅淩握著他的手,抬眼問他:“你這手是如何回事?為何會留下傷痕嗎?不是有雪蓮如玉露嗎?為何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