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為良人_第一百二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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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仙衣呢……仙衣如何辦?

“那就讓他去,他也快十歲了,與其將來和人拚科舉,萬一再被新皇猜忌,要麼鬱鬱不得誌,要麼更慘點掉了腦袋,還不如去坐那最高的位置……”仙衣昂首抓緊金風華的手道:“你會護著他,不是麼?”

雲雙已經是入府以後第二次流產了,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大皇子府的後院裡自生自滅,仙衣才獲得這個動靜冇多久,鄭易軒帶著他的將領們就完整的反了,打著的名號就是清君側,以及天子是被大皇子毒害另有囚禁,他們並非反叛而是救駕,這與金風華的宿世竟然驚人的再一次相合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把夢姬做掉如何樣?嘎嘎,她想來殺金風華,卻發明金風華武功蓋世,哎呀呀~~為毛好爽呢?

瑜哥兒的動靜並非甚麼宮女泄漏出去的,是他看機會已到,讓李順良找了當年瑜哥兒的生母沁嬪身邊的白叟兒做引子,特地在暗裡裡奉告了在病中的皇上,皇上不是傻子,他已經曉得本身被大皇子算計了,更看出了大皇子的喪芥蒂狂,尤春生入獄,出不出的來還是個題目,他的兒子就是靶子,再加上四王妃家的已經被大皇子盯上了,就算現在礙於他們家的權勢不脫手,那今後呢?更何況阿誰孫子年紀還小,能不能長到瑜哥兒這麼大還是個題目,皇上隻要細細衡量,再查清原委就能做出決定,瑜哥兒對於皇上乃至皇族來講就是個救贖,金風華不怕他不遵循本身給的路走。

隻要不牽涉到仙衣身上,金風華就覺著他會感受好些,隻要他將統統的罪惡都放在本身身上,這世上的報應應當就隻會衝著他來吧。不管如何說,當年發明瑜哥兒,他冇有將瑜哥兒歸還給他的生母,導致他生母產後煩悶,早早離世,這固然抵不上他上輩子滅人滿門,可到底還是罪孽。

“部屬怕她對我們府上倒黴。”觀棋憂心道。

“放心。”不怕她來,就怕她不來。

“夢姬真是個暴虐的女人呢。”不過鄭易軒也算不得男人,他明曉得本身逃脫,家裡會如何,如果鄭國公府的人還說的疇昔,這個女人是他的青梅竹馬,還是他特彆要關照的,竟然就這麼忘記了?

鄭易軒情願應戰,那大皇子如何能夠畏縮,他不但不聽夢姬的奉勸想要親身出戰,還將鄭易軒的家裡人全數綁上送至疆場,就等著鄭易軒到來之際,用他鄭家的血祭旗。如此暴虐另有不近情麵,幾近讓都城統統的世家都畏縮了,遵循金風華的話來講,就是大皇子底子就是已經失控了,皇位現在幾近就是他的囊中物,四弟在牢裡跑不掉,五弟又掛了,全部司徒家除了跑掉的阿誰孩子外,就隻要他了,他另有甚麼可擔憂的?還不如藉著冇有上位,直接滅掉貳心中最恨的那小我,阿誰曾經占有他愛民氣中職位,另有到處仗著父皇壓抑他的人,一山不容二虎,他與鄭易軒,必有一人要死!

金風華想,大抵他從金府出來,做的第一件最關頭的事就是找到瑜哥兒吧,宿世宮裡五皇子的事兒算是鄭易軒最後一道停滯,以是當時他就想將那最後一道脆弱的停滯變得牢不成破,鄭易軒不是說司徒家再冇血脈麼?當時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大皇子的死,尤春生的死,哪一件冇有他的影子?所謂挖開腐朽的疇昔,重新開端新的將來,也不過是他和夢姬為了能順利盜取司徒家的江山最好的藉口罷了。實在金風華並不在乎這是不是司徒家的江山,他也向來冇想過本身坐上阿誰位置,他一貫有自知之明,他自發能夠輔政安邦卻不能坐享天下為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這是命他也認了,但是阿誰位置也不是說誰想坐就能坐上的,對他來講,做生不如做熟,他上輩子在死之前都在給司徒家賣力,對於上頭人的心機也幾近摸個透辟,如果真要換個主子,他也怕被人猜忌,到時候想做點甚麼怕都冇有機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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