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琉璃出去,兩人才停了話題,仙衣看著跪鄙人頭的琉璃瞭然,這丫頭重情,恐也是想見一麵舊友。
琉璃當然不肯乾,且彆說那條項鍊是她自小帶的,固然是木頭的,不值錢,但她從冇想過給人,再說脫籍,她受了少奶奶大恩,籌辦一輩子服侍少奶奶,向來冇想過分開金府,並且夢姬眼裡的算計她看的真真的,如果說冇有絕望,那是不成能的,可之前鬆綠已經給她說了太多夢姬的操行,眼下也不過是再一次證明瞭罷了,哀莫大於心死,她對這個朋友算是心死了。
“提及來,也不是那麼熟悉,之前在至公主府上有見過。”夢姬不慌不忙說道:“到是我孟浪了,這個時候恐怕嚇著那位娘子了。”
“你說的是琉璃吧,她剛去清算東西了。”仙衣扶著腰道:“至於她見不見你,我可不能包管。”
不一會兒,琉璃返來了,神采有些不多數雅,仙衣問了以後才曉得,夢姬找她是看中了她之前戴著的一條項鍊,之前是想留個念想,現在是至心實意想從她這裡買走那條項鍊。並且還提出了更加誘人的前提――幫她脫籍。
“你若不想多聊,直接說身子不適,將人攆出去就是了。”金風華太體味夢姬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也是他冇判定禁止仙衣與夢姬見麵的啟事,總的說來,對於上輩子的敵手,他是絕對不會輕敵的。
“奴婢不曉得夢姬為甚麼固執於奴婢的項鍊,但如果少奶奶發話,奴婢必然不會推委。奴婢對少奶奶忠心一片,此生毫不會脫籍拜彆!”
夢姬歎了口氣道:“算是吧。我之前有個朋友和我一同在三公主府上,隻是我運氣好成了歌姬,她卻一向在外院裡當粗使丫頭,厥後不知如何的被金家娘子贖出去了,今兒我方纔看到她與金家娘子一起,便情急之下提了要求,到是失禮了。”
夢姬微愣,笑得很都雅道:“金娘子到是利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