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喝得臉頰鼓鼓的,眼睛直勾勾地往前看。
“程寧。”
我對白永盛的恨遠比他更激烈,因為我和我媽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並且積怨多年。但是此時候我是復甦明智的,白弘脾氣太暴,不得不攔住。
“好嘞,齊總。”
霞姐隨即鬆開手掌,臉上一堆褶子裡暴露一絲賊笑,獎飾道:
我奮力喊了一句,像是把這些年憋住的惡氣都宣泄出來。
“應當是打雜的吧!”
“小混蛋你要乾甚麼?白養你這麼大了?”
最後托了飯店老闆鐵叔的幫手,用三輪車將白弘送回家去,我直接回縣城。
白弘冷哼一聲,斬釘截鐵地喊道:“程寧你說,他是不是猥褻小蝶了?”
“阿弘,在外頭喝酒不怕你老子削你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