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曉得一準是你讓人去做的,做得好呀!”莫老闆娘抬高了聲音道,“幸虧你早做早了,叫她滾出了隆興城,不然還不曉得會折騰出甚麼花腔兒來呢!你是不曉得,前日我在府裡設家宴,有那麼幾個長舌婦也想湊趣我大嫂,就背後裡說你家庭悅與白九兒有來往,連種兒都有了,我立馬跟她們對上了質!我問她們:‘種兒在哪兒?讓那白九兒抱出來瞧瞧?一個輕賤表子的話你們也信,白穿了這麼一身好衣裳了!那白九兒連家門都關了,自去彆處尋活兒了你們還惦記?莫不是你們相公半夜半夜的還唸叨她的名字?’,我一頓好說,說得那幾個都冇敢再胡說了。”
阿簫抖肩笑道:“我要真被抓出來過,還能全皮全骨地出來嗎?本來甄大捕快你不信幽關的短長啊,行,甚麼時候讓幽王爺把你領去觀光觀光,你就曉得甚麼叫扒皮抽筋了,不急,有機遇的。”
“你說的是你堂哥甄可明吧?”高老爺先接了話問甄可占道。
“本來就是啊!”小藥兒無辜道,“少爺您如何庇護如此姐?您連本身都庇護不了,到處都要如此姐庇護,如此姐要再待您身邊,她會累死的。”
“那就好!”甄氏總算卸掉了內心的那塊大石頭,高興合掌道,“我就說我冇白忙活兒這兩日!累是累了點,可到底是有收成的呀!妹子,這事兒你幫大忙了,轉頭我再謝你!”
莫老闆娘瞧著她那孔殷的樣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還能說甚麼啊?說她閨女好福分唄!”
溫老爺含笑點頭道:“我們寧*頭,不做鳳尾,東京府太龐大了,一個不謹慎怕是會連命都得搭出來,還刨甚麼銀子呢?倒是可占你,年紀悄悄,應當出去闖蕩闖蕩啊!要不要姐夫替你疏浚疏浚樞紐,送你去東京府混一轉,冇準還能成為響徹大江南北的名捕呢!”
“少爺總算要娶少夫人了,大喪事兒呢……”
甄可占還想跟阿簫辯兩句,卻被他老爹打斷了話,把話題引向了彆的事情上了。
“這二表舅就有所不知了,”溫庭奉往隔壁那一桌指了指,笑道,“這阿簫不但單是我們溫府的教習,也是我三妹和小青安的拯救仇人,冇有他,我爹怕是再也見不著他的女兒和外孫女了。俗話說得好啊,受人恩果當千年記,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以是,就算阿簫兄弟不是太想留在溫府上,我們也極力地款留他多住一段光陰,以酬謝他救了我mm和侄女兒的恩典啊!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你說是不是,二表舅?”
世人都落坐後,甄可占看了一眼坐在他劈麵的阿簫,眉心微微皺起,用心問了一句:“這位是誰啊?有些麵熟呢!”
“哼!”甄可占曉得阿簫是在諷刺他,冷哼了一聲道,“傳說罷了,在坐的哪位真去過那幽關?不弄點東西出來恐嚇恐嚇人,他那幽王爺的嚴肅如何撐得起來?我甄可占做事向來公道,一不逼迫良民,二不貪贓納賄,我是第一個不怕的,不過我看阿簫教習你倒是有點犯怵呢,是不是被抓出來過啊?”
“我也是道聽途說,昨兒鋪子裡來了個跑江湖的,說朝廷又要整民風了,奧妙地派了人下來巡查,逮誰那個頭落地!”柯老爺說得煞有介事,“你們曉得派的都是些甚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