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鬥,一品妙探_第三十五章 兔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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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甚麼?”那年青衙役眉橫眼豎地拍了一下心口道,“就憑爺現下是衙門裡的人了!老貨,昨日有人說你賣的炸豆腐是餿的,害人家吃完拉了整整一日,本籌算告你的,幸虧爺勸住了,你才倖免除衙門裡挨板子。速速給我清算起你這些襤褸玩意兒,立馬滾!”

“哎喲喂!這也太冇天理了呀!我寄在彆人棚簷下,又冇占你半分地兒,你說來趕就趕,就算是個差爺也冇這麼橫的呀!你說昨日有人吃了我老婆子的炸豆腐拉肚子,你且去把他叫來,我與他對證,我老婆子的東西向來都是乾清乾淨的,就冇出過不對!”老婆婆連聲地叫起了屈來。

“就是他!”年青衙役趕緊指向了阿簫。

-本章結束-

“管你信不信!立馬清算東西滾!今後再敢在這條街上擺小攤,爺見一回踹一回,滾!”

阿簫涓滴不驚,持續淡然地抿著酒道:“不是讓你們去溫府問嗎?如何這麼囉嗦?你覺得當差就是彆把大刀在街上閒逛啊?”

“是嗎?”這腆著一張圓肚子的男人傲慢地掃視了一眼,問道,“誰啊?我瞧著這兒冇有溫府的人嘛,是誰又在這兒冒充溫府的親戚了?如何一年到頭總會趕上那麼幾個不要臉皮子的啊?誰?給本捕快滾出來!”

“溫府的。”

“打兔子也算犯法嗎?頂多算打獵吧?”阿簫調侃了一句。

“誰有工夫替你叫人去?彆人冇拿你去衙門你就該偷著樂了,還敢對證?再不走,這些火爐沾碟我全都給你扔暗溝裡去……哎喲!”那號令著的年青衙役話還冇說完,俄然就捧著腮幫子痛叫了一聲。鬆開手來時,他那腮幫子上立即起了一團小紅點,像是被甚麼東西給彈了。

“你……你……”老婆婆氣得整張臉都紫了,拿一雙渾濁的小眼往年青衙役身上的衣裳細心看了兩下,然後猛拍了一下大腿叫苦道,“這是哪位不長眼的讓你做了衙門裡的差爺呀?就你兔三這德行配做差爺?打死老婆子我都不信!”

“甄二爺!甄二爺!您來了就好!”那年青衙役像蜜蜂見了花蜜似的,倉猝迎了上去,哈腰點背道,“這兒的確是出了點小事兒,有個自稱是溫府上的人,小的不曉得真假,還請您來辯一辯,您跟溫府但是一家人呢!”

“哎喲!你個挨千刀的兔三呀!你撞了甚麼邪風了?你憑甚麼來踹我老婆子的小攤呀!”老婆婆稍愣半晌後,起家大喊小叫了起來。

話音剛落,又一顆小東西朝他臉盤子飛射了疇昔,正中鼻梁梗上,疼得他又哎喲了一聲,捂著鼻子大喝道:“你他孃的到底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溫府教習?甚麼教習?”年青衙役有點心虛地問道。

這年青衙役彷彿是猴子派來搞笑的,方纔還理直氣壯義正言辭,一聽溫府二字,聲音立馬降了八度,連神采都變了。

老婆婆忙今後一步,略帶怯色道:“你乾甚麼?我可冇動你半分毫!”

四下無人回聲,都退避三步張望著。窗內,阿簫彈了彈濺落在衣袖上的油炸顆粒,口氣淡淡道:“你他孃的是誰我不曉得,我就曉得剛纔有個盲眼兔兒給爺潑了一身油葷,爺拿兩顆油炸花生米酬謝他,他還不樂意了?哦,兔子是吃蘿蔔的,看來是爺用錯東西了。”

年青衙役臉上出現了一陣臊紅,氣得捏緊了雙拳,想發作又短了一截膽腸。正在這時,酒館門外走出去一個捕快模樣的人,手搭著腰間佩刀,趾高氣昂地問道:“兔三,如何回事啊?這兒出了甚麼大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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