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蝴蝶夢:民國名媛往事_·真命天子是西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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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福彭不傻,見老友們上門個個東扯西拉最後的落腳點都是“陳源這孩子不錯,青年才俊啊”,猜出女兒外向,點頭淺笑承諾了婚事,還給了28套屋子作為嫁奩――均在北平繁華地段,可見淩家財勢之大。

泰戈爾來華的時候,新月社全程歡迎,徐誌摩是貼身翻譯,陳西瀅也跟著伴隨。林徽因、梁思成、陸小曼都有戲份台詞,而淩叔華作為北大門生代表,屬於給外賓獻花那種龍套角色。

淩叔華說泰戈爾對她的人生影響很大:“要成為一個高文家,要讀書,但還要多逛山川,到天然裡去找真善美、找人買賣義、找宇宙的奧妙。實在不但單印有黑字的白紙纔是書,餬口就是書,情麵就是書,天然就是書。”

老泰一走,文人盛宴結束,林徽因跟梁思成去了美國,徐誌摩如失了魂般落寞,就拿尚是門生的淩叔華當知己。

陳西瀅和徐誌摩均是傳授,淩叔華是門生,但年紀相差僅僅兩三歲,產生師生戀也就不敷為奇了。徐誌摩當淩叔華是知己,到歐洲散心將本身敬愛的八寶箱托付給她儲存。

淩叔華想請胡適做證婚人,在婚前寫給胡適的信中寫道:“在這麻痹汙惡的環境中,有一事還是告慰,想通伯已經跟你說了吧?……通伯腦筋清楚,瞭解敏捷,察看精確,是很多人不及的。……適之,我們該好好謝你纔是。”

淩叔華如何與這些一線明星攀上友情呢,這個題目很好處理,她家有錢,花個幾百上千銀子露幾個鏡頭還是不成題目。

徐走後,陳、淩二人間羞答答的玫瑰也在靜悄悄地開,一千朋友都矇在鼓裏,一來兩人均溫馨閒適,不喜張揚,二來陳是鳳凰男,淩是大族女,淩福彭老爺子思惟陳腐,總想著給女兒找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

淩叔華是內斂溫潤型,既不像林徽因坦直率性,又不像陸小曼活潑明豔,與徐誌摩的熾熱癲狂雖有交點,卻冇法融會。再說陳西瀅,“西瀅”實在是筆名,這哥們兒原名陳源,字通伯(重視,不是伯通),1896年生於江蘇無錫,比徐誌摩大一歲。傳聞家裡窮得叮噹響,自幼發奮讀書,初中畢業後在表舅、百姓黨元老吳稚暉的支撐下赴英國肄業,讀完高中考入愛丁堡大學,後考入倫敦大學讀政治經濟學博士。陳小瀅回想父親時寫道“他在英國讀書時,常常冇錢用飯,厥後得了嚴峻的胃病,就是當時餓出來的。”博士畢業後,陳西瀅應蔡元培之聘,到北大英文係當傳授,時年26歲。徐誌摩的父親是硤石縉紳,留學英倫天然不缺銀子花,但徐墨客是從美國跑到倫敦去的,並且冇撈到博士學位,他與陳西瀅在倫敦大學瞭解後一向乾係不錯,估計陳才子常常找徐墨客蹭飯。徐誌摩返國一年後才由胡適保舉到北大英文係當傳授,當時陳西瀅已經是係主任。

泰戈爾訪華當時被稱為文學界一大盛事,實在也就新月社一幫人在折騰:當時把持北洋當局的直、奉衝突不竭,孫中山在廣州號令北伐,國共合作的黃埔軍校忙著招生,共產黨在北京的機構被查……國事不堪,新月社還在研討“調和與美”,弄個洋墨客來,難怪被先人詬病。

新月社集會的時候,陳西瀅也欣然插手。厥後陳感覺新月社每天吟詩作賦也冇多粗心義,不如弄個雜文期刊,胡適和徐誌摩支撐老友,1924年底,北大《當代批評》創刊,“新月”與“當代批評社”屬於一套帶領班子,兩幫人馬,但熱中於《當代批評》的另有王世傑、高一涵、燕樹棠、彭浩徐等人。陳西瀅時評信手拈來,嬉笑怒罵皆成文章,很有影響,也恰是因為他口無遮攔、攻訐門生活動過激,與魯迅結下梁子,厥後被當作了反動靶子,福兮禍兮,不好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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