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我來照顧他。”我說。
我連呼吸都很小聲,我怕驚擾了他,怕他醒了發明統統都不是真的,我是真的不忍心看他絕望的模樣,不忍心他這麼寒微。
現在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已經到了這份兒上了,我還能如何?
“如何,你信不過我?”我拿出蜜斯的氣勢,睥了他一眼。
我向來冇有與同性有過如此密切的打仗,更何況這是我日思夜想的人。我眼睛盯著他因為衝動而高低跳動的喉結,感受著他暖和的度量和滿盈的男性氣味,乃至是他雙臂的張力。呼吸著他身上披髮的陣陣酒氣,我竟也有幾分醉了,臉燒得通紅,我冇有動,也冇有擺脫,隻是緊緊的屏住呼吸。
“懿兒,你如何不說話,是你嗎?是你嗎?”
我的眼裡滿是淚,儘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個將要刻入我生命的男人。
“不要分開我,懿兒,懿兒……”他語無倫次,開端吻我統統暴露的肌膚,有點難耐地說道:“我好熱,好熱……”
我睜大眼睛,盯著麵前這陌生的他,還是一動不動,不敢出聲。
我咬了咬唇,俄然下了極大的決計,我起抬手,生澀的摟住了昊然的背,一字一頓的說:“是我,是我。昊然,我就在這兒,我哪兒也不去。”
他和順地端住我的臉,那麼垂憐,彷彿我是絕世又易碎的珍寶。我向來冇有獲得過如許當真的對待,在這如潮的柔情中垂垂丟失了自我,我不得不卑鄙地承認我不想分開了,這一刻的暖和讓我生了貪念。哪怕這統統都是假的,我隻是冒用了彆人的身份。
是我,我是誰,你又但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