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晟帶著溫妍繞開氣結的秦小夭，背後卻冷不防響起粗糲的嗓音，“妍妍！”

“那你想放棄嗎？”不管她走不走複仇這條路，他都會陪著她，本相，他也會持續幫她去找出來。

“我做不到。”

穆凡西裝革履身形苗條矗立，手上端一杯香檳，泠泠漠漠的眼神一絲不苟的神態，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場，但是奉承和阿諛仍然不怕死地圍過來。

秦小夭有些忿忿昂首，“我眼睛好著呢！”

徐子晟把手機給回溫妍，“媽咪，我乖乖的，我不哭，媽咪也不要難過。”

徐子晟趁著她沐浴的時候給她的枕頭熏了安眠香，溫妍固然仍然睡得不太安穩，但好歹多睡了一陣。

“嗯，媽咪晚安。”小人兒揮揮手，又像個小大人似的叮嚀，“晟晟，幫我照顧媽咪，晟晟晚安。”

腳步一斜，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