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鞭子更狠地連連揮下，男人抓起桌上的蠟油潑上去。

都是。

他吐出口氣，“好多了。”

床上的人非常大聲痛叫，不敢再罵，改成告饒：“……我錯了……齊少……放過我吧……”

候著的人從速出來，就著床單一裹將人清走。

“穆凡。”

夜，冗長而煎熬。

男人進了專門的放映廳，除了幕布，全部廳牆上掛著的照片均是同一人。

齊家大宅。

倪瑤瑤如願看到他握緊的拳頭和僵凍的身材，唇邊挽起笑意。

男人目光貪婪的盯著，那張臉和統統的聲音都讓他非常亢奮，呼吸越來越重，他解了褲子握住本身，就著麵前的統統脫手，最後，抬頭叫出穆凡的名字。

瞥見這些，陰柔的男人顯得很鎮靜，他坐進中心的沙發，按下播放鍵，拍攝的鏡頭不竭靠近床上掙紮的少年，挪動著仔細心細照過，然後鏡頭裡呈現了他本身的臉，露著陰柔的笑，然後便是不堪的畫麵……

撥了撥散下肩側的捲髮，倪瑤瑤聲音輕巧地告彆：“好夢，明天見。”

穆凡。

“妖怪……你這個……噁心的妖怪……”

穆凡確切做了一場好夢。夢裡，冇有任何罪過討厭的自縛，她誇姣柔嫩的身材，他淋漓儘致地馳騁。他在頂峰的歡愉裡醒過來，瞥見暗中的房間，罪過感顛覆，卻冇法燃燒熾熱。

莫謙恭小雙站在沙發邊，眼含體貼，上了年紀的白叟邊寫藥單邊問他：“感受如何？”

“冇意義。”床邊的男人頓覺興味索然，扔了皮鞭，開門，接過一旁的擦手巾，邊拭手往放映廳走邊叮嚀：“抬走。”

二樓的房間裡，麵孔陰柔的男人拿著特製的皮鞭站在床邊，他嘴邊挑著陰狠邪冷的笑，傲視大床上縮成一團卻不斷扭動的另一個男人，那男人不著寸縷，身上充滿被鞭子抽出來的紅紅紫紫的血痕，而那鞭子每朝他身上揮打一下，他便會抖著收回痛苦的吟/叫。

是淩晨小雙送質料來的時候看到滿室狼籍發覺非常，告訴莫謙叫來大夫。

本來還擔憂溫妍之以是死皮賴臉來膠葛是他們昨晚有了肌膚之親，現在看來，並冇有。

密密麻麻，

很好，阿誰女人對他而言再特彆，也救贖不了他。

腳步一滯，他定在那邊，背對倪瑤瑤的臉腮幫咬緊。

穆凡猛地睜眼，從催眠中醒過來。

昨晚一場夢，他衝了半夜的涼水，然常常想起家體就打動得彷彿要瘋了一樣，想不顧統統抓了她來，卻揪扯在深重的罪過感中，備受煎熬。

那聲音，門外的仆人聽了都止不住顫栗。

“黎老。”穆凡按了按鼻梁骨，“再給我開點按捺反應的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