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月照君_62 深穀幽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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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山轉過身,麵上仍有薄怒。月樓推著他,嬌笑道:“我必然會把這幅畫儲存好。等孩子長大了,我還要向她誇耀我找得男人多麼有才氣。”

他們正說著,俄然聽到亭子裡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

月樓的臉瞬而粉紅,輕巧地向荷花池跑去。

月樓並冇有在乎,因為她曉得聰山一會又會淺笑如初。

個子較低,體型較胖的丫環撇嘴道:“我倆不小了,都曉得你們是在談情說愛!”

畫是用鋼筆劃得。畫著一個在盛開的向日葵中奔馳的小女孩。女孩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看上去是那麼活潑開暢,富有芳華氣味。

聰山冇有說話。你又怎能希冀一個感性的人不為月圓月缺、夏蟬冬雪感慨呢?

聰山笑了。不管本身多麼活力,月樓總有體例逗本身笑。他感覺她就像貓,固然偶然候會把你咬出血來,可偶然候又會伸出舌頭舔你,又或者拿柔嫩的毛皮在你臉上蹭蹭。

“好啦”!聰山讓步道,“我們去外邊逛逛,荷花開得正盛呢!”

“那你娶荷花啊!娶我乾甚麼”?月樓扭過甚,嬌嗔道。

她恨恨道:“他明知我不能喝可樂,卻恰幸虧桌上放一杯。這男人可真壞!”

“實在你不必太討厭蟬鳴,它們實在是垂暮白叟的悲歌”。聰山看著蟬鳴傳來的方向,頗感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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