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
袁青青找到趙誌的時候,後者正帶著一身的血跡蹲在一摞箱子前麵吃著日本罐頭。“你也來點吧,味道不錯,真的,味道不錯”此時的趙誌就像個賣乖的孩童,端著一罐已經吃了一半的肉罐頭,獻寶般的湊到袁青青麵前。還非常殷勤的挖了一大勺,喂進袁青青嘴裡。“好吃嗎?”趙誌一臉媚笑的看著正咀嚼罐頭的袁青青,卻俄然的被袁青青揪住了耳朵,疼的趙誌直喊疼。
天氣已經開端白,日軍的機槍陣地裡,隻剩下了野田一個倖存的日軍,統統的屍身被堆進了一個防炮洞,直接封了洞口完事。陣地上冇有瞥見趙誌,因為他已經躲了起來,他怕袁青青和國舅找他算賬。不過陣地隻要這麼大,能藏到那邊去,趙誌還是被袁青青找到了。
地上的空罐頭盒又響了一下,來不及思慮的趙誌衝了疇昔,如果說前幾場仗衝鋒時的趙誌還像是一頭不得其門的笨猩猩,現在的他則不折不扣是頭黑豹。他抓著地上的一支三八步槍,挺著槍上的刺刀衝了上去,狠狠的將槍刺刺入了那名日軍的身材。槍刺是由下而上,從那日軍的下顎骨刺入,直接穿透了顱骨。用力一攪槍刺,那日軍的腦袋裡已經被攪成了團漿糊。深怕著傢夥還不死的趙誌,拔出槍刺,手臂一轉,槍托重重的擊打在那日軍的顱骨上,顱骨上被砸出的悶響全部壕溝裡的人都能聞聲。
一個揹著槍的日軍嘰裡咕嚕的嘟囔著鑽出了防炮洞,估計是換崗的尖兵,俄然瞥見了壕溝裡站滿了人,這傢夥張大了嘴就要喊叫。( “噗”一把飛擲的匕正正的紮進了他的嘴裡,將他嘴裡將要出的聲音,壓抑在了喉嚨裡。匕的力量太大了,竟然將那日軍釘在了壕溝的土壁上。那日軍隻是徒勞的開合著嘴,但是從嘴裡出來的不是聲音,而是大股的鮮血。“噗”山羊又是一刀紮進了那日軍的心臟,這才完整的送他去見了天照大神。
“噗”“噗”的聲音在防炮洞裡響起,那是刀砍在**上的聲音,是狗腿子們正在收割日軍的生命。濃濃的血腥味滿盈在壕溝裡,防炮洞裡的狗腿子們冒死的下著刀,地上已經被鮮血浸泡成了紅色,人踩在上麵都站不穩。甜睡中的日軍都被那淒厲的慘叫紛繁驚醒了,剛展開眼就被防炮洞裡濃厚的血腥味驚住了。反應快的日軍已經抓起家邊的東西和狗腿子們混戰在了一起,不過枕頭、被子如何敵得過鋒利的長刀。已經被日軍現了,狗腿子們乾脆放開了手腳,長刀齊下,鮮血噴濺。沉悶的撞擊聲中肢體翻倒,狗腿子們和日軍兵士扭在一起,氣憤的手指掐住黃色的喉頭。沾滿血跡的長刀揮起,堅固的槍托落下,大片的鮮血噴濺著,陣地裡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哼”袁青青又扭住了趙誌的耳朵,“我奉告你,你已經親了我,我就是你趙家的人了。今後不準你在內裡搞三搞四的,聞聲了冇有?”
麵對野田歇斯底裡的怒罵,趙誌直接視而不見,隻是查抄著狗腿子們的傷勢,幸虧隻是重傷罷了。“叫秀纔過來,這個軍官交給他了,非論死活,問清楚他們在這裡的目標是甚麼?”趙誌叮嚀著饅頭,扭頭出了防炮洞。
“你和我,我們兩小我戰一場,你贏了,我就奉告你,如何?”野田貌似鄙視的看著趙誌,腳下站了個八字,雙手持刀高舉過甚,他不以為麵前的這其中**官能夠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