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甚麼。”如此輕描淡寫，彷彿無關緊急。

不解的挑著眉看著因為極度痛苦滿身肌肉都在顫抖的男人，手指漫不經心的在那隻眼睛裡攪動著，煙異化著鮮血每一下抽弄都是痛到顫栗，那雙白淨如玉的手指此時沾滿了鮮血，張不讓微微一用力，就把那隻眼睛挖了出來。

鄭二少的心，泛動了一下。

實在他就是不上心的無所謂，但冇想到玩栽了一回。

張……不讓。

“張不讓，有段時候冇見了。”鄭予歡隨便的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看著張不讓，“想我冇啊？”

張不讓抬眼。

張不讓轉頭移開眼，四周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帶著怵意，又帶著不成思議，如何也想不通剛看著好端端的……動手竟然會這麼狠。

他瘦了。

他跟彆人不一樣的處所，大抵就是感受，像是一陣抓不住的風，你的心跟著被吹跑，卻如何追也追不返來，如何找，也找不到他。

“……”

張不讓有著一副好皮郛，當帽子被他隨便摘下暴露那張臉的時候，鄭予歡不動聲色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鄭予歡的手指跟著張不讓那隨便皺起的眉頭而微微一動，壓下想幫對方把那眉頭撫平的荒誕的動機，眯眼問道：“那是如何了。”

但他實在還是低估了張不讓。

鄭予歡不自禁的感慨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跟現在不一樣。”

他的語氣也帶著微微的訝異，薄唇一彎倒是顯眼而淡淡的挖苦。

有能夠那代價就是一不謹慎去送命。

“你眼睛也瞎了？”

他忽而感到了微微的顫栗。

張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