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說完,曲非煙倉猝搖手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隻求伴隨您二老,不會再去想報仇之事。”
說著,劉正風拔出長劍,自刎而去。
劉正風擦了擦吵嘴血液,有力的道:“姓費的,劉某技不如人,你殺了我們吧!”
一個矮小的身影站起來,向女子走去,儀琳凝神望去,倒曲直非煙。
劉正風道:“我此去不會再涉足俗世,一心隻求樂律之道,你們若隨我去,日子必然會過的索然有趣,我・・・我不想因本身的尋求而拖累你們。”
劉正風想到此處,清算了一下衣裝儀容,對世人施禮道:“此事展到如此境地,劉某也是意想不到。現在我已心灰意冷,隻想帶著曲兄弟的遺孤歸隱山林,人間之事已與我無關。”說完就拉著曲非煙要分開。
“且住!”
費斌嗬嗬一笑:“不不不,我隻是來殺這魔教餘孽的。”說著一把向曲非煙抓去。
費斌冷冷一笑拔劍向劉正風砍去。
費斌冷冷一笑,說:“好個爺孫情深!劉正風,你籌辦帶這魔教餘孽去那裡啊?”
男人俄然道:“非非,人間有些東西看破了,就很輕易放下,但唯有‘恩仇’二字,是最難以看破的。你與我直說,你可曾想過要去處嶽先生尋仇?”
令狐沖聞此,大驚,心想;“嶽先生?莫非他們在說師父?”隨即豎起耳朵,凝神聆聽。
劉正風善於使劍,於掌法並不精通,如果平常,一擊之下,也不至於如此。但曲洋之死,卻早已使貳心力交瘁,功力頓時失了大半,固然今後還能夠涵養規複,但是現在與費斌對拚掌力,倒是必然會重傷的。
劉正風聽到此處,已然明白曲洋情意,想:“我與曲兄弟平生都獻給了音樂,對於我和他而言,存亡本就是小事,我一味尋死又有何意義?不如苟全性命,研討出更好的曲子,曲兄鄙人麵必然會非常隔心。”
嶽不群收起長劍,轉過身去,對費斌道:“既然曲洋已經伏法,便請費師弟放了劉賢弟的家人吧。”
那男人哈哈大笑:“這‘笑傲江湖’,要點在於情意相通,我與夫人在一起過了那麼多年,伉儷情聲,天然心有靈犀,這樂律之道精通與否倒是主要的。”
見劉正風要走,劉正風的季子劉芹跑上前去,拉住劉正風的衣袖,迷惑的問道:“爹爹,你真的不帶上媽媽和我們嗎?”
劉正風倉猝前去救援,護在曲非煙身前,不待他拔劍,費斌俄然變抓為掌,狠狠的拍了過來,劉正風隻好也已掌力相迎。
嶽不群見此,倉猝脫手製止,但劉正風這類妙手,決意他殺,又有誰能反對?目睹長劍即將割破喉嚨,但聞清脆的女童聲:“劉公公!不成!”
曲畢,聽那吹簫的男人說道:“夫人在樂律方麵竟也很有成就,為夫竟然未曾曉得。”
嶽不群見劉正風如此,安撫道:“劉賢弟,斯人已逝,不要太悲傷,他為你而死,也是心甘甘心,走時定是很寧靜。隻是,我如此專斷獨行,但願你不要怪我。”
來人恰是令狐沖,他站立不定,身材搖擺,躬身施禮道:“小侄華山令狐沖,拜見費師叔。”
劉正風的夫人走上前去,向丈夫行了個大禮,柔聲道:“孩子們還未經曆人間百態,天然不甘心就此隱居,不問世事,但我跟從夫君多年,早已享儘人間歡樂,又有甚麼放不下的呢?請讓我跟從夫君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