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之下,我把藥膏擠到食指上,謹慎翼翼地塗上薑越的脖子,以後垂垂往下,撫過他的前胸,直至小腹。
結束了這邊的采訪,我和老於冇有一刻的喘氣,趕緊又奔赴病院,去扣問那些傷者的環境。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哢噠”一聲開了。
寫脫稿子已經下午,我籌辦回旅店的時候,秦逸風又打了電話過來。
等我回過神時,已經躺在了床上,而薑越撐在我的上方。
“停頓確切是有,但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秦逸風說。
我艱钜地從他身下爬出,找到藥膏,細心地塗滿他暴露在外的肌膚,隨後又把房間裡的空調調高了幾度。
“如何了?”老於順著我的目光看疇昔,問:“那人彷彿也是這起車禍的受害者,你熟諳他?”
薑越扯掉浴巾,指著下身已經昂首的某處,啞著嗓子說:“這裡病得更加嚴峻。何況――”他俯下身來與我額頭相抵,唇角微微彎起,“這是你撩出來的,你必須賣力。”
病中的薑越雖不及平常的“凶悍”,但對付起來還是夠嗆。結束的時候,他把我緊緊抱住,收回一聲舒爽的長歎。
我手裡的藥膏因為他的行動掉到了床上,“哎――”我想去撿,卻一個天翻地覆――
“嗯。”薑越閉著眼壓在我身上,因過分睏乏而口齒含混:“忘了。”
“好的,我這就歸去拿了給你送疇昔。”我說。
一個多禮拜冇返來,看著熟諳的小區,我竟有種陌生的感受。
“我冇空接管你們的采訪。”他緊接著又說。
仳離和談書我當初簽了今後就放在書房的檔案櫃裡,那書房我好久都冇用過了,和談書應當冇有換位置。
回電視台的路上,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了陳熙出車禍的事。我不曉得陳熙會不會和他家裡人提到我,但為了不落人話柄,還是讓我爸媽去看望一下更好。
“陳先生,請您放心,我們是有職業品德的,不會為了采訪而影響到病人歇息。”我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躊躇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不由停下了腳步。
他想要做甚麼,非常的較著。
他的身材很好,胸腹處的肌肉健壯緊繃,我忍不住趁機多摸了幾下。
據差人先容,此次變亂共形成了兩死八傷,追尾的詳細啟事還在調查當中。
也不是甚麼大事,我想,明天去買藥便能夠了。
我把胸前掛著的記者證舉起來在他麵前晃了晃,“我是晚間訊息的記者,來病院采訪你們那起車禍的傷者的。”
“你要不要出來看看?歸正我們也不趕時候。”老於極“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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