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水鳥如何高低翻飛,那道人影始終都似緩實疾地緊緊跟從。
“這就是了。”少女撫掌嬌笑道:“如果要垂釣,那兩人用的體例也未免太笨了!何況我們一起悄悄跟從他們進入了斑斕霧山,並未引發發覺。由此可見,那兩個傢夥的修為不過爾爾。實在啊,就算錦衣會會主賀治章親身來了,我們也不怕!”
說話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斑斕少女,她穿了一條薄荷色的紗裙,明眸皓齒烏髮如雲,身後斜背一柄綠鞘紅穗的長劍,更添幾分英姿颯爽。
那位被少女稱為“明師兄”的藍衣青年不無對勁地笑了笑:“全師弟,小師妹的話不無事理。如果他們是想用心引我們中計,豈會俄然將扳談的聲音壓得極低?”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轉轉頭問道:“元師弟,我重視到你當時也在運功聆聽,那你是否聽清楚了那兩人的說話?”
“前麵一隻是鳥,但前麵的是小我。”元世亨目光炯炯,盯視河穀上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