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利感覺要把這事情跟他麾下的將領們都說一下,今後的戰役中,必然要優先把仇敵主將處理掉,這對於大興軍今後的生長絕對有好處。
一旁的王複臣趕緊說道:“王爺,還是不要圍城吧!我們現在隻要幾萬人馬,一旦圍城,必將就要分離兵力,到時吳三桂衝將出來強行衝破,怕是要抵敵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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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孃的千秋大夢!彆說定國哥不承諾,咱老子也不會承諾!之前忍氣吞聲,隻是因為他手中稀有萬精兵,可話說返來,這數萬精兵,不也滿是大西軍的老根柢?憑啥被他一把全抓在手裡?
王複臣公然不再說話,隻是站在一旁麵沉似水。這一起追擊過來,雖說是連勝幾戰,但吳三桂還底子冇有傷筋動骨,如果不是如許的話,他本有充沛的時候能夠逃回漢中,卻為何要困守保寧等死?
這些話大要上看上去是罵張先璧,實在是在警告王複臣,如果遲誤戰機,到時出了不測,就要拿他去頂罪。
不消說,王複臣也是升了官,就是劉文秀所稱呼的東寧候。
敘州大勝以後,孫可望獲得動靜非常歡暢,以朝廷的名義冊封劉文秀為南康王,故而王複臣的稱呼也跟著改了一下。
這倒不是他聽出來了王、張二人的話,而是想到了一個題目,如果要阻斷清軍的退路,完整將吳三桂、李國翰和李國英麾下兵馬一網打儘,就必須先安插一個大的包抄圈!
劉文秀屢勝輕敵、貪功冒進,此戰多數是要得勝,何如他是雄師主帥,不采取諫言,自已也是無可何如!
嘉陵江在保寧城外繞了一圈,構成了一個倒立的“幾”字形,劉文秀站在這個“幾”字頭頂的錦屏山上,隔著嘉陵江看向對岸的保寧。
將士們押著俘虜和緝獲的物質回了梓潼,參謀處和孩兒兵們又有了新任務,那就是登記、鑒彆俘虜,統統將領全數先關押起來,肯定不會對大興軍形成威脅的士卒才分批打散放到軍中。
“吳三桂已成驚弓之鳥,何需再等白文選部?何況他現在還冇有從重慶出來,我們要比及甚麼時候?雄師在此駐紮一日,便要破鈔糧草無數,如果再等些光陰,東虜從漢中再派兵來,到時敵長我消,豈不要深悔本日坐失良機?誰又來負這個任務?”劉文秀轉頭對張先璧痛斥了一通,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是誰說吳三桂的關寧鐵騎是天下第一等的精兵,所向披靡?現在還不是一樣被咱老子攆得屁滾尿流?龜縮在保寧城內連頭也不敢冒?
實在也是李元利的忽視,張光萃作為李自成的部將,他投奔南明朝廷,又那裡會是孤家寡人的去?不說其他,他自已營中的將士是必定全數帶去了的。
李元利不由得暗自光榮,幸虧先前在疆場上打死了張光萃,不然到現在還真不好措置,如果收納張光萃,他隨時有能夠反叛,如果殺了他,他部下那些跟了他多年的將士必將會挾恨在心,要想安穩收編這些人必定是困難重重。
劉文秀意氣風發,隻要攻破保寧,擒斬吳三桂,全部四川就儘入掌中!有此奇功在手,再把巴蜀之地好生運營幾年,何嘗冇有和孫可望分庭抗禮的氣力。
劉文秀“哼”了一聲道:“吳三桂被我們一起攆到保寧,早已是損兵折將,現在隻能困守空城,我們圍城猛攻,不消幾日就能攻破。卻不曉得東寧候是在驚駭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