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春以後,我們就挖礦鍊鐵,開井煮鹽,這些都是來錢的買賣,能賺多少銀子,就看你們這一趟出去能拉多少人來了!”
“我固然隻昏睡了兩天,在仙界卻過了三十年,一時半會的哪兒能說得完?今後偶然候了再漸漸說給你們聽!”李元利見天氣已經不早,又叮嚀幾人道:“先去用飯,吃過飯後早點安息,明天一早解纜,各執其事,大夥都爭奪返來過年!”
“明天外出公乾,吃用算公帳,每一筆花消都要記錄,自已私家用度,今後由軍餉中扣除,大師牢記,不成貪默公帑!”
李元利明天所言所行,被高信等幾人看在眼裡,都感覺大順軍暢旺是必定的事,有了遠景,人就有了動力,都想下力量把事情做好,也好得候爺看重。
老神仙笑眯眯地看著幾個年青人談笑,內心也非常對勁,說不定先帝冇做到的事情,元利這小子還真有能夠做到!
“候爺,您就瞧好了,我們保準把事情辦得利利索索,這趟出去,是糧也要,人也要,牛馬牲口全都要!哈哈!”
“莫非你們看不出來?候爺已經不是本來的候爺了!先帝爺果然是天上星宿下凡,可為啥這麼早就昇天了呢?連神仙也能教唆得動!”王拙有點衝動,連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
“我還坐過能在天上飛翔的叫做‘飛機’的寶貝,一個時候就能飛兩千裡!”
吃了這麼多苦,也不是冇有出處,文安之在順治七年被拜為東閣大學士主持朝政,實在也冇甚麼實權。這時孫可望派了使者來要求朝廷封他為秦王,本來也是個浮名,人家氣力在那兒,封不封王也冇有甚麼影響,但文安之就是不承諾,這就結下了仇。
“我還用過一種叫做‘手機’的寶貝,能夠和萬裡以外的人說話……”李元利沉浸在回想中,一旁包含老神仙在內的幾人卻全都墮入了聰慧狀況。
“先帝爺冇健忘我們,大順軍這回總算是有望了!”吳子正合攏雙掌虔誠地拜了兩拜,“要不然依候爺本來的性子,和我們一樣過一天年一天的,今後結局如何,還真是不得而知!”
這時孫可望已經開端把永曆帝遷到貴州安龍,文安之在湖廣人生地不熟,吃了很多苦頭,隻得悄悄地回貴州,籌辦到安龍去找天子傾訴,可孫可望這個不講理的,又把他抓了起來,隨便安了個罪名,發配到畢節衛去當老兵。
三人齊齊點頭,劉永昌把手一揮道:“歸去好好睡一覺,今後好好辦差!說不定我們也有建功立業的時候!”
劉永昌已經三十多歲,在四人當中春秋最大,常日裡也是個慎重的人,但現在話也多了起來:“神仙術法真是高深莫測!這麼短短兩天時候,就能讓候爺學到這麼多學問,也不知候爺今後能傳給我們幾分?”
厥後桂林被清兵攻破,永曆帝逃到貴州,孫可望把他安設到隻要百十號人的安籠,自已在貴陽設立小朝廷,設了六部,仍然讓文安之為東閣大學士,但文安之不乾,這使得孫可望更加憤怒。
“候爺,你到天兵中去曆練了?他們用甚麼來兵戈?是寶貝嗎?”
“子正帶五千兩銀子,其他的都由老神仙和高信帶上,等會去老營找太後支付。”
除了東閣大學士外,前麵的幾個職務都是他自請往夔東督師後永曆帝誇獎的,冇有實權,隻要一個名義。永曆朝廷本就名存實亡,永曆帝能夠給他的支撐也隻能是這些惠而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