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當然值!元利,隻要能夠打下江山,一點銀子算得了甚麼?我記著你的話了,從今今後,不管收支哪座府縣,我不但不會擾民,還會好生安撫百姓,打出我們大興軍的好名聲!”
“先帝爺奉告我的!”李元利趕緊又補了一句,劉體純這才豁然,他早就對李元利得先帝爺指導一事堅信不疑。
“太後,元帥。”劉體純號召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也蹲在一旁看那嫋嫋青煙,這個時候說其他事情,是對逝去的人不敬。
劉體純收到細作傳來的訊息的時候,確切是對李元利佩服得不得了,因為事情的生長完整和他說的一模一樣。
劉體純等他跳了幾下,又捏了捏腿上的肌肉,這纔對他說道:“元帥可真是神了!剛纔漫衍在重慶一帶的細作傳來密信,劉文秀帶著王自奇、張先璧、王複臣、賀九儀、袁韜、武大定、張光萃等人前後自烏撒、雪山關、永寧、瀘州等地解纜,籌辦攻打敘州。”
“劉文秀打敘州也不難!”李元利插了一句。
“你剛纔不是說不要劫奪的,如何頓時就改主張了?”劉體純不解地問道。
他拿起一根木棍,想把那阡紙撥散讓火苗燃得更大,燒得更快些,高夫人卻趕緊攔住他道:“不要撥!如果撥散了他們收不到錢!”
“援兵少了無濟於事,多了則時候上根本來不及,並且吳三桂現在底子冇有多少兵能夠變更,敘州必下無疑!”看來汗青並冇有竄改,李元利斬釘截鐵地下了定論。
“彆的把那些小的硝石礦都買下來,我們自已開采,兩千兵士就留在奉節以作震懾!”
“我曉得!”
“吳三桂的嘉定大營離敘州不遠啊!莫非他不出兵去救?”劉體純這不是思疑,而是用了一種就教的語氣。
“且看他這一回在災害逃……”李元利心下對勁,先哼了一句京劇,才又接著說道:“不能再等了!這一起上要攻破奉節、雲陽、萬縣、忠州等數個府縣,還要籌集糧草,並且絕對不能擾民!”
李元利心下暗笑,臉上卻不敢暴露來,隻得乖乖地跪在那兒等那一大盆的阡紙漸漸燃儘,高夫人蹲在那兒唸唸有詞,也不曉得在說些甚麼。
“那如果硝石礦的礦主不賣礦如何辦?還是搶過來?”
“二虎叔,這些事理你還得跟那些將領多講講。”
“敘州守將是東虜所封的夔州總兵盧光祖,麾下隻要幾千人,哪兒經得起劉文秀打?吳三桂也將大營移到了嘉定,估計是要派人聲援敘州。”
密實地堆積在一起的阡紙燃得極慢,李元利跪得膝蓋發疼,想起又不敢起,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卻俄然瞥見劉體純遠遠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