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元帥。”劉體純號召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也蹲在一旁看那嫋嫋青煙,這個時候說其他事情,是對逝去的人不敬。
他拿起一根木棍,想把那阡紙撥散讓火苗燃得更大,燒得更快些,高夫人卻趕緊攔住他道:“不要撥!如果撥散了他們收不到錢!”
“這兩個硝石商是奸商,底子不是甚麼老百姓!我叫人問過運硝石的伕役,他賣給我們的硝石全都漲了十五倍的代價,我莫非不去找他們計帳?囤積居奇,攫取暴利,就是在承平亂世,這也是砍頭的罪名!這一點你要跟老百姓講清楚!”
“敘州守將是東虜所封的夔州總兵盧光祖,麾下隻要幾千人,哪兒經得起劉文秀打?吳三桂也將大營移到了嘉定,估計是要派人聲援敘州。”
“吳三桂的嘉定大營離敘州不遠啊!莫非他不出兵去救?”劉體純這不是思疑,而是用了一種就教的語氣。
實在大興軍現在並不缺糧,但是此次軍隊沿江而上,要的就是出其不料,不能讓仇敵先得了風聲加以防備,如果攻打各府縣遲誤時候太久,必將會影響計謀佈署,再加上蜀道難行,是以纔要當場籌集部分糧草。
“如果突破府縣以後,府庫中的糧草不敷,我們能夠用銀子買!解纜的時候多帶點銀子,這東西我們不缺!”李元利對劉體純悄悄招了招手,表示他附耳過來以後才低聲說道:“你知不曉得八大王(張獻忠)出CD時,在江裡沉了無數金銀財寶這事?”
劉體純等他跳了幾下,又捏了捏腿上的肌肉,這纔對他說道:“元帥可真是神了!剛纔漫衍在重慶一帶的細作傳來密信,劉文秀帶著王自奇、張先璧、王複臣、賀九儀、袁韜、武大定、張光萃等人前後自烏撒、雪山關、永寧、瀘州等地解纜,籌辦攻打敘州。”
“值,當然值!元利,隻要能夠打下江山,一點銀子算得了甚麼?我記著你的話了,從今今後,不管收支哪座府縣,我不但不會擾民,還會好生安撫百姓,打出我們大興軍的好名聲!”
“今後我們占據的處所,統統礦產都要收歸私有,不答應私家開采!特麼的,到處都挖得亂七八糟,淨化環境不說,還要我們出高價去買。這是甚麼事理?莫非我們手中的刀槍說不上話?”
“先帝爺奉告我的!”李元利趕緊又補了一句,劉體純這才豁然,他早就對李元利得先帝爺指導一事堅信不疑。
“且看他這一回在災害逃……”李元利心下對勁,先哼了一句京劇,才又接著說道:“不能再等了!這一起上要攻破奉節、雲陽、萬縣、忠州等數個府縣,還要籌集糧草,並且絕對不能擾民!”
“彆的把那些小的硝石礦都買下來,我們自已開采,兩千兵士就留在奉節以作震懾!”